“蘇懷山前來接小公主回家!”
“蘇懷山前來接小公主回家!”
聲音在山谷里來回回蕩,驚醒了許多正在潛修的人。
“駙馬駕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見諒!”
遠(yuǎn)遠(yuǎn)的飄來一道聲音,緊接著,一個中年背劍文士御風(fēng)而來,自鬢角垂下的兩縷白發(fā)將他襯托得飄然出塵。
“冷千秋見過駙馬!”
來人正是冷千秋,落地之后,他輕輕的朝著蘇懷山行禮,然后側(cè)身讓出了一條路,說道:“駙馬,請!”
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其它什么原因,冷千秋并沒有給蘇懷山任何能讓劍陣識別的信物。
蘇懷山也不說破,毫不遲疑的徑直朝著里面走去。
“咻!”
剛一進(jìn)入山門,劍陣觸發(fā),一柄飛劍凌空斬來,嚇得守門的弟子一陣驚呼,蘇懷山卻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做出任何防備的動作,就連體內(nèi)的陰陽之力,都沒有調(diào)動分毫。
冷千秋雙目一凝,一指將飛劍點碎,見蘇懷山的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心中不禁有些贊嘆。
“請駙馬贖罪,見到駙馬實在是太過興奮,居然忘記了將信物交由駙馬,實在是罪過。”
冷千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塊木質(zhì)令牌,令牌上可這一個繁復(fù)的圖案,一看就知道是某種陣法。
這種陣法應(yīng)該是與山門的這座劍陣是一體的,使得劍陣能夠分辨敵我。
“我也是,見到冷前輩的風(fēng)姿,在下羨慕無比,也忘記了信物一事。”
蘇懷山笑了笑,這種商業(yè)吹捧,很沒技術(shù)含量的。
“請!”
冷千秋不多言,說完就開始在前面領(lǐng)路。
慢慢的走進(jìn)九嶺劍宗深處,沿途的弟子越來越多,他們紛紛好奇的注視著蘇懷山,還有幾個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飛劍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
蘇懷山白了他們一眼,并不搭理,又不是要跟他們比‘站得高,尿的遠(yuǎn)’。
“駙馬請稍等,我去請宗主!”
將蘇懷山待到一座院子,交代一聲之后,冷千秋就此離去,院子里還有著四名身穿白衣的弟子,他們身上真元流轉(zhuǎn),隨后四道真元相互交融。
“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
淡淡搖頭,蘇懷山一點都不意外,一伸手,如龍劍現(xiàn)!
“駙馬是化道境,就讓我們四人來領(lǐng)教一下駙馬的絕技!”
一名弟子沉聲道,隨后四人果斷出劍。
手腕一翻,蘇懷山一劍挑出,正好擊在一名弟子劍身之上,澎湃的勁力將他頂?shù)貌粩嗪笸?,剩下三名弟子追擊而來,一人化解危機,兩人分襲蘇懷山腋下。
蘇懷山一腳跺地,身形飄然后退,凌空斬下一道劍氣,逼得兩人倉惶躲避。
五人落定,自此,第一輪交手完成,不分勝負(fù)。
“駙馬以一敵四,從容而灑脫,我等不如,不過既然未分勝負(fù),則還需再戰(zhàn)!”
說完,他將手中的劍拋入空中,長劍凌空飛舞,朝著蘇懷山當(dāng)頭斬下,于此同時,其余三人再度出手,一人一劍,以三角之勢,將蘇懷山圍在中間,三柄長劍舞得劍光四溢。
蘇懷山一劍劈開空中的飛劍,纏絲勁順著劍身流出,一晃腰,舞了一個大圓,將三柄長劍粘在了一起,最后他手臂一震,長劍脫手,三名弟子匆匆后退。
隨后,蘇懷山將如龍反握,腳尖一點,反手朝著最后一名御劍的弟子刺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