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時臣凝視著對著他憤怒吼叫的遠坂凜,心下憤怒至極。
這種源自女兒的叛逆完全被遠坂時臣歸結(jié)到了遠坂葵的身上,認為是遠坂葵沒有教導(dǎo)好遠坂凜,導(dǎo)致了遠坂凜對父親的叛逆。
只是此時的遠坂葵已經(jīng)是心喪若死,對于遠坂時臣的怒目毫無所覺。
遠坂時臣當(dāng)然不知道,他悶不吭聲的,已經(jīng)背了一個大鍋。
遠坂葵渾身松軟的倒在八神太二的身上,一動不動,遠坂凜對著他怒目而視。
時辰長嘆了一口氣,覺得要先離開這個家里,等到彼此都冷靜一點的時候,再好好的談?wù)勥@個事情。
就在遠坂時臣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遠坂凜對著遠坂時臣冷聲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那么就早點把離婚契約給簽訂了,省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在法庭上見。”
遠坂時臣身影微頓,隨后邁步離開了遠坂家。
接下來就先找個酒店暫時的住下吧。
被遠坂凜這樣霸道的驅(qū)逐出來,遠坂時臣第一次感覺自己在冬木市無處可去。
間桐雁夜感覺自己沒有臉面面對遠坂葵,是以根本就不回來,遠坂時臣一個人邁步在這冬木市的街頭,由衷的感覺到了一種寂寞。
那是一種不被人所容,不被人所理解的寂寞。
遠坂時臣當(dāng)然是不知道,自己一言不合背了一口大鍋……
在冬木市的廣場上面,從者佐佐木小次郎端坐在山門之上,因為靈體狀態(tài)下并不能夠被凡人看到,是以佐佐木小次郎也沒有忌憚,非常隨意的坐在這山門之上,目光隨意的四處打量,眼眸中,也流露著一絲絲的寂寞。
求戰(zhàn)不得。
在冬木市廣場這熱鬧的人群中,遠坂時臣和佐佐木小次郎兩個人的目光交匯。
孤單的從者。
背鍋的魔術(shù)師。
遠坂家。
遠坂葵目光呆滯,整個人機械性的在臥室收拾著東西,這些東西或多或少,都是十年前遠坂時臣曾經(jīng)用過的,此時此刻,盡數(shù)的被遠坂葵掃地出門。
而遠坂凜,在擦干了眼淚之后,默默無聞的開始寫起訴書,準(zhǔn)備著對遠坂時臣下法院傳票,然后早日的幫助遠坂葵來將這個婚姻給離了。
雖說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安穩(wěn)遠坂葵的時候,但是八神太二卻并沒有上前。
遠坂葵這種女人,在她敏感痛苦的時候,是非常不好惹的時候,這個時候八神太二上前安慰她的話,只會被挖苦諷刺嘲諷,就算是能夠借機再一次的享受到遠坂葵的肉體,但是她的心房卻難以再一次的敞開。
想想在《atezero》里面,遠坂時臣死了,遠坂葵誤以為是間桐雁夜干的,暴躁的發(fā)問直接將原本心靈就已經(jīng)脆弱不堪的間桐雁夜弄的精神失控,從而引發(fā)了另一樁的悲劇。
所以如果為了得到遠坂葵的心的話,在她冷靜清醒的時候,反而比在她混亂失常的時候要好的多。
是以八神太二只是拍了拍遠坂葵的肩膀,就直接的走向一邊阿爾托莉雅所在的臥室。
美狄亞看著行動呆滯的遠坂葵,目光中流露著一絲同病相憐。
“真沒想到,遠坂時臣居然是這樣的人。”
阿爾托莉雅枕在八神太二的腿上,嘆息說道:“十年前,在我還是衛(wèi)宮切嗣的從者的時候,衛(wèi)宮切嗣將遠坂時臣最棘手的敵人,那個時候的遠坂時臣根本不出面,躲在背后,操縱規(guī)則,幕后的主導(dǎo)著圣杯戰(zhàn)爭的一切,沒想到一別十年,整個人的性格會有這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