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農(nóng)民可是指望著老天爺活著呢啊。這要是在不下雪……哎。”
張大樹緊緊的皺著眉頭,猛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灌入喉嚨,臉上的擔(dān)憂盡顯。
張旭看他嘆氣也是跟著嘆氣,這老天爺不下雪他們是沒有辦法的。何苦為難自己呢。
“哎,大樹,酒可不是這么喝的?!?br/> 張旭看張大樹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個(gè)干凈,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
這那是喝酒啊,這明明就是借酒消愁啊。
“哎,我愁啊哥?!?br/> 張大樹何嘗不知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呢,可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把我們?cè)撟龅哪茏龅亩甲隼玻墙酉聛砭捅M人事,聽天命了?!?br/> 張旭對(duì)張大樹的愁容也是沒有辦法,哎,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哎,是??!旭哥大過年的咱不說這些了,來,哥,我敬你一杯?!?br/> 張大樹知道這事他們是沒有辦法,哎,就像他哥說的那樣,盡人事聽天命吧。
“好,不說了,來,喝,別光喝酒,也吃點(diǎn)菜我兒媳婦兒做的嘗嘗,來來吃菜吃菜?!?br/> 張旭也覺得大過年的說這些不吉利,喝完酒就招呼張大樹吃菜。
“哎,好。哥,不錯(cuò)挺好的。哈哈,你有福了?!?br/> 張大樹一邊夾起一筷子酸辣土豆絲往嘴里放,一邊回答他旭哥的問題。
這濤子媳婦兒在,缺油少鹽的時(shí)候還做的這么好吃真的是厲害了。
張濤給他們倒完酒就沒有在說話,默默地就坐在哪里聽他們說話。
沒有插嘴說話,聽他們夸他媳婦也只是裂開嘴角笑了笑。
今年是1937年了,離歷史上大旱不到一年了。張大樹的擔(dān)心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邊張旭他們?cè)诤染疲沁吜周奋犯鷱垪髡f了一聲就進(jìn)了空間。
林芊芊進(jìn)空間后先跟萌萌玩了會(huì)兒,萌萌那個(gè)粘人精不陪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