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玄鶴果然心生疑惑,前來試探自己了。理了理嗓子,說道“前輩,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內(nèi)人已經(jīng)睡下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那就明早再說吧”
高笑在屋里,玄鶴心里舒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既然自己此行目的已經(jīng)達到,玄鶴自然順驢下坡,說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公子既然已經(jīng)休息,那便明早再說,老夫告辭了”
聽到玄鶴離去的腳步聲,高笑也松了一口氣。在沒弄清楚玄鶴的身份和目的前,高笑自然不會放松警惕,讓玄鶴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懷疑。
看了看身邊憋著氣,憋得小臉通紅的樹下依人,高笑不由得感到好笑。問道“丫頭,那么緊張干什么,憋得不難受???”
聽高笑這么一調(diào)抗,樹下依人白了高笑一眼,重重的舒了口氣,嬌嗔道“笑哥哥,人家這不也是怕被發(fā)現(xiàn)嘛,討厭”
高笑寵溺的揉了揉萌妹子的小臉蛋,說道“好好好,我們依人最善解人意了。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覺,明天還有正事要辦”
第二天一大早,高笑看到玄鶴,順口問了一句,昨天夜里大半夜找自己有什么事。玄鶴自然也就隨便說了兩句給搪塞過去了。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成為新聞焦點,高笑特意給樹下依人換上了男裝,束起了頭發(fā)。隨后一行三人便朝天香樓走去。
一進天香樓,安排玄鶴進了一個僻靜角落的包廂,自己則領(lǐng)著樹下依人,在大堂顯眼處坐了下來,喝著茶聽小曲,悠然自得。
不一會,看到姚廣和玉君子兩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了出來。高笑朝兩人點了點頭,順手指了指玄鶴所在的包廂,兩人便心領(lǐng)神會的點頭,朝包廂走去。
正瞇著眼安神靜氣,發(fā)現(xiàn)有人推門進來了,看到是姚廣和玉君子,玄鶴很熱情的就迎了上去。說道“兩位老兄,總算是又見面了”
姚廣和玉君子兩人,臉上看不出有絲毫異樣,也是熱情的回應道“是啊,玄鶴兄,一別二十多天,看到你們完好,我們也就心安了”
隨之落座的三人閑聊了兩句,隨后玄鶴不經(jīng)意間的感嘆道“不知道高笑是行事太謹慎了,還是不完全信任我們?”
姚廣和玉君子對視了一眼,姚廣故作好奇的問道“玄鶴兄,此話怎么講?”
玄鶴搖了搖頭,搖搖頭,故作感嘆。道“我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是這么一說。你們說,高笑要避開我,私底下安排你們,去瓦解那些勢力也就罷了,一路上為什么還非得拖延趕路時間,他這種舉措讓我有些寒心啊”
看來玄鶴也是小心謹慎的人,心里對高笑的疑慮還未完全消散??此撇唤?jīng)意的感嘆,實則是想從姚廣和玉君子兩人身上,證實一些心中的疑惑。
在姚廣和玉君子看來,玄鶴此番惺惺作態(tài),那是他的狐貍尾巴藏不住了。大家都是人精,對此,姚廣兩人早就相好了措辭。
姚廣和玉君子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臉上卻是故作一頭霧水。演戲玉君子比較在行,于是,玉君子不明所以的問道“玄鶴兄,你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