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舒彩綺出來,她見到我,一切自然明了?!鼻剀幷f。
“別做夢了!就你現(xiàn)在這德性,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舒彩綺這種明星的資格都沒有,還想見她?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見舒彩綺就能見啊?!?br/> “怎么,見她都這么難?”
“廢話,她現(xiàn)在不是誰都有資格見的!”
“那怎樣才有資格?”
“至少你沒那個資格!難道你還沒認(rèn)清自己?你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你,當(dāng)然,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br/> 史峻階滿臉驕傲,“現(xiàn)在的我,每天都能和舒彩綺這樣炙手可熱的明星在一起。”
“咱們已經(jīng)完全顛倒過來,我可以輕易把你踩在腳底下?!?br/> 他惡狠狠地擺擺手,對那兩個保鏢說,“把這家伙丟到那邊的垃圾桶里去?!?br/> 那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史先生,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俊?br/> 他們都聽到了史峻階和秦軒的對話,實在覺得史峻階很過分,并且忘恩負(fù)義。
“過分?”史峻階頓時惱怒,“我沒聽錯吧?”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是舒彩綺的經(jīng)紀(jì)人,她最聽我的。我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們兩個開除?!?br/> “你們還想每個月都拿那么多錢的話,就照老子的話去做,不然你們兩個都得給我滾蛋!”
抬起手,狠狠拍了拍那兩個保鏢的臉。
那兩個保鏢沒辦法,只能向秦軒走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做什么?這么吵!”
是舒彩綺。
她被外面的動靜驚擾到,走了出來。
也是等得太著急,等了那么久,也沒等到秦軒。
這次見面是她期盼已久的,不希望出任何差錯。
提著漂亮的裙子,來到餐廳門口。
史峻階忙換上笑臉,滿臉恭敬:“舒小姐,您說好笑不好笑,現(xiàn)在真是什么人都有。您說今天來見秦少,結(jié)果這里就出現(xiàn)個冒充秦少的家伙,我正要給轟走呢?!?br/> “竟然有這種事?”舒彩綺有些驚訝。
“就是啊,關(guān)鍵這家伙滿身窮酸,和秦少的差距十萬八千里,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
史峻階為了在舒彩綺面前炫耀忠心,沖過去推了秦軒一把,“還不趕緊滾,你這流浪漢滿身臭氣,別把我們舒小姐熏到了。”
他這么一推,舒彩綺看了過去。
結(jié)果,一眼認(rèn)了出來。
這不就是她正在苦苦等待的秦軒嗎?
雖然秦軒的衣著和她想象的大相徑庭。
但,那就是秦軒,絕對沒錯。
那辛苦艱難的兩年訓(xùn)練生活,她就是心里想著秦軒,才終于堅持下來。
就算認(rèn)錯任何人,都不會認(rèn)錯秦軒。
一時間,那叫一個激動,不管臺階那么高,一腳從臺階上邁下去,向秦軒沖去。
史峻階還在賣力地推著秦軒。
舒彩綺生氣,猛地推開他。
然后,一下?lián)溥M秦軒懷里,緊緊把秦軒抱住。
三年了,幾乎每天都在期盼和秦軒重逢的一刻。
這一刻,總算等到。
抱著秦軒,呼吸著秦軒身上的氣息,那種安定和幸福的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舒小姐,您做什么?這家伙身上那么臟,會弄臟您的裙子的?!笔肪A要把舒彩綺拉開。
他怎么能容忍秦軒這個落魄的家伙享受這個待遇。
舒彩綺卻正沉浸在那種幸福中,被史峻階拉開,相當(dāng)生氣,再沒了平時柔和的脾氣。
一甩手,打在史峻階臉上:“給我滾開!”
“舒小姐,您肯定認(rèn)錯人了,這不是秦落秦少爺,只是個落魄的流浪漢,請您看清楚。”史峻階還想把舒彩綺拉開。
舒彩綺真要氣死了。
她好不容易見到秦軒,就想和秦軒好好親昵一下,怎么就這么難?
轉(zhuǎn)頭瞪了史峻階一眼:“你沒毛病吧?”
“他不是秦落少爺,舒小姐您看清楚!”史峻階還在賣力提醒。
“誰告訴你我等的是秦落?”
“您不說等秦少嗎?就這家伙,哪里稱得上秦少?只有秦落才稱得上秦少!他跟秦落少爺比,算個屁??!”史峻階極力貶低秦軒,希望舒彩綺可以認(rèn)清楚。
但他貶低的是舒彩綺最崇拜和感激的秦軒。
在舒彩綺眼里,秦軒就是完美的,完美無暇。
豈容他人詆毀!
這個史峻階卻一直在詆毀。
真是豈有此理。
啪!
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史峻階臉上。
冷冷道:“我看你該清醒一下了?!?br/> 她本來脾氣很好,知道大家都不容易。
平時史峻階有做的讓她不滿意的地方,她都忍了。
但這是在冒犯她心目中的男神,怎么都不能忍。
史峻階愕然,應(yīng)該清醒的不是舒彩綺嗎?
依然不放棄:“舒小姐,您聽我說,我知道這家伙的底細(xì),以前可能真算個大少,但現(xiàn)在就是個流浪狗,您肯定被他騙了?!?br/> “你給我閉嘴!”舒彩綺越發(fā)氣惱,這個史峻階,簡直就是在故意和她作對。
抬手指著史峻階,“再敢對秦少不敬,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