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你快點,我等你?!绷中銒期s緊說。
秦軒很快收到了林秀嬈發(fā)來的位置,騎著他的電動車就去了。
趕到那里的時候,就看到,幾輛跑車正把林秀嬈團團圍住。
跑車上的人年齡都不大,一看就是群紈绔富少。
坐在跑車上,吹著口哨,調(diào)笑林秀嬈:
“美女,跟了老子,老子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吃你沒吃過的,玩你沒玩過的。”
“反正你那廢物姐夫不知還敢不敢來,你這身材,不展示一下可惜了?!?br/> “對,給我們來段熱舞吧,最好一邊脫,一邊跳?!?br/> 林秀嬈大聲說:“你們最好別太過分?!?br/> “我們就是過分,怎么了?”
領(lǐng)頭的一個富少把煙頭向林秀嬈彈去。
林秀嬈嚇得趕緊躲開。
她常年練舞蹈,動作很敏捷。
即便是這么躲閃,依然有著舞蹈的美感,賞心悅目。
而且,她穿著短裙,這么躲閃,裙擺搖曳,長腿露出來更多,差點把周圍那些青年的眼睛晃瞎。
身上的荷爾蒙似乎瞬間被點燃起來。
紛紛喊:“臥槽,這腿,簡直腿玩年??!”
“嗎的,我都流口水了?!?br/> “他嗎的,這美女要是跟了我,我不玩了,回家做個好老公去?!?br/> “你想得美,她是我的?!?br/> “都別爭了,本少爺看上的人,還有你們的份嗎?”領(lǐng)頭那富少冷哼一聲。
這話一出,其他青年紛紛閉嘴。
看來,他是這里最牛氣的。
秦軒看了一眼那富少,個頭瘦高,頭發(fā)很長。
大冷天的,袖子卷得很高,露出很有肌肉感的手臂。
長得倒是挺帥,只是一臉的飛揚跋扈。
“美女,聽到了嗎?褚羨悠少爺看上你了,還不趕緊過來伺候!”一個青年諂媚地說。
“對啊,別給臉不要臉啊,褚羨悠少爺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绷硪粋€青年也來奉承。
“知道褚羨悠少爺家里是做什么的嗎?專賣豪車的坦渺汽貿(mào)聽說過吧?那就是褚羨悠少爺家的產(chǎn)業(yè)!你把褚羨悠少爺伺候高興了,說不定甩手就送給你一輛豪車,那你就賺大發(fā)了?!?br/> 秦軒聽得心中一動。
坦渺汽貿(mào)?聽起來有些熟悉啊。
猛地想起來,以前投資過的小公司里,就有這么一個坦渺汽貿(mào)。
記得這個坦渺汽貿(mào)當(dāng)時找他投資,理念很新穎,但缺少啟動資金。
投資幾次,坦渺汽貿(mào)一直做不起來,坦渺汽貿(mào)的老板褚寒云都要放棄了。
干脆讓出了絕對控股權(quán),希望秦軒再給他一次機會。
秦軒覺得他還是有前途的,于是又給投了一次。
但那之后不久,他就被秦家趕出來了,心灰意懶,也就沒再關(guān)注坦渺汽貿(mào)。
沒想到,坦渺汽貿(mào)最后一次機會真的發(fā)展起來,而且看這褚羨悠飛揚跋扈的樣子,坦渺汽貿(mào)發(fā)展得還很不錯。
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搜了一下。
這個坦渺汽貿(mào)果然就是他投資的那個坦渺汽貿(mào),老板就是褚寒云。
現(xiàn)在坦渺汽貿(mào)的估值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千億。
家里有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難怪這個褚羨悠如此狂傲了。
只是,褚羨悠應(yīng)該不會想到,褚寒云并沒有坦渺汽貿(mào)的絕對控股權(quán),并不是坦渺汽貿(mào)的真正老板。
而他,才是真正控股坦渺汽貿(mào)的人。
他的這個手機卡里還存著褚寒云的手機號。
找到那個手機號,打了過去。
竟然真的打通了。
對方瞬間就接了,聲音顫抖地問:“秦少,是您嗎?”
“是我,三年了,你倒是一直沒換手機號?!?br/> “我換了,但這個號我一直留著,就是怕秦少您給我打電話,我沒法接到?!睂γ娴鸟液萍硬灰?,“秦少,這幾年您去哪里了?”
“你想見我?”
“是的,秦少,您在哪里,我馬上就去?!?br/> 秦軒看了看周圍,淡淡地說:“我把地址發(fā)給你?!?br/> “是,秦少!請您一定等著我!”
就聽手機里,褚寒云激動地說,“散會,董事會下次再開。下次,咱們就有真正的董事長了。”
秦軒掛了電話,看過去,就見那個叫褚羨悠的富少正瞇眼看著林秀嬈,冷冷地說:“你還不趕緊過來?”
林秀嬈搖了搖頭。
“草,真是給臉不要臉??!”褚羨悠生氣起來,“既然這樣,就讓她好好給咱們跳個舞?!?br/> 剛點上的煙,對著林秀嬈彈了過去。
林秀嬈吃驚,趕緊躲閃開。
其他青年頓時看明白了,都把手里的煙頭彈向林秀嬈。
林秀嬈只能不停躲閃。
裙擺搖曳,長腿翩躚,真的好像在跳舞一般。
那些青年看得激動,紛紛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