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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這個紅袍人靠近自己,一群餓狼環(huán)伺,意圖侵犯羞辱,但凡是個有屈辱感的弱女子都該驚恐欲泣。
明謹(jǐn)眉頭緊鎖,手指微曲,掐進(jìn)掌心肉,卻在這個人黑乎乎的手指快碰到自己的時候,淡淡一句:“你們是在這霖州城呆久了腦子不拎清了?費心抓我過來,把我碰了,確定還能威脅我父親?”
這個紅袍人愣了下,后冷笑,一手拽住明謹(jǐn)衣領(lǐng),長長的黑指甲直接往下一撕,明謹(jǐn)身上的外袍就撕裂在地了。
面具人沒看,正在給自己倒酒,好像對這種事沒啥興趣了,也不以為然。
謝瀝看到了,身體扭動,喉口發(fā)出怒吼聲,但估計是咽喉受損,言語有些障礙,并不能言語。
“小賤貨,都被我們抓到這了還猖狂,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弄死她!”
邊上的紅袍人也仿佛被激怒了,一群人怒吼起來。
這個刑房一下子如森羅地獄一般。
饒是如此,明謹(jǐn)卻越發(fā)冷漠淡然,在對方意圖撕開她內(nèi)衫之前,輕描淡寫一句:“賬本不想要了?”
對方一驚,動作頓在那里。
賬本果然在她那里?是怎么找到的?
他們都快把那房間翻天了。
明謹(jǐn)微笑,“這個目的沒達(dá)到就算了,還要招惹我父親,這跟偷雞不成蝕把米沒什么區(qū)別吧?!?br/>
三言兩語壓制這些可怕兇殘的邪徒,但也提升了他們報復(fù)明謹(jǐn)?shù)挠@個階下囚竟如此囂張?
“當(dāng)然了,我相信能盤踞霖州城多年的邪教龍頭教派是不會如此愚蠢行事的,所以...你們是在故意恐嚇我,想讓我求饒,然后主動交出賬本么?”
褒貶同在,也不知她是什么個意思,但無疑大部分的邪徒覺得找回了一點面子,怒火也削減了些。
不過紅袍人冷笑,“難道你敢不交?說,那賬本到底在哪,否則.....”
他的手指落在了明謹(jǐn)衣領(lǐng)上,威脅之意滿滿。
“對于世家女子,清白意味著所有價值,閣下碰我試試?”明謹(jǐn)笑著,眉眼間流淌嘲諷痕跡。
“你!我倒要看看賬本在不在你身上!”紅袍人大怒,眼中邪狠閃過,就要撕碎明謹(jǐn)?shù)囊路?br/>
忽然,刷!熱血噴濺在明謹(jǐn)身上跟臉上。
黏糊糊流淌著。
剛剛一把長刀飛射而來,從此人后背穿胸而過。
說殺就殺。
明謹(jǐn)眉頭就沒松開過,對這粘膩的鮮血也有厭惡之心,從衣內(nèi)拿出手帕慢慢擦拭臉上的血,一邊看著黑暗中走出的老者。
“手下的人過于粗魯了,讓謝二姑娘見笑了。”
“門主閣下客氣了,是我貿(mào)然闖入貴教派的地盤,冒犯了。”
“也不算冒犯,你不是為了救你的三叔來的嗎?”
“哪里敢提救,階下囚而已?!?br/>
血煉門門主抬手示意其他人將地上的尸體挪走,花白頭發(fā),里面卻有小黑點攀爬,似是蠱蟲,多恐怖一人啊。
他走過來,靠近了明謹(jǐn),“原來,你也知道你是階下囚呢,小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