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成桃的老板?你……你看起來……比成桃還??!”
胥成桃一聽,不愿意了,拉住中年女人不情愿的手,向房間走去,一路說道:“舅媽,你說什么呢!我有那么老嗎……”
客廳就剩下他們兩人。
江萬軍自顧自的坐到沙發(fā)上,也不理王岸然,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報紙看到起來。
在王岸然看來,老江還是有怨氣啊。
“江總,還好吧!”
王岸然的開場白,也就讓老江轉(zhuǎn)了一下頭,甚至頭也沒抬,就說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天塌不下來,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你就舍得放下江燕?”
“放不下又怎么了,江燕又不是我的,你是大老板,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王岸然笑道:“你是江燕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江燕的名字里有你的名字,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br/> 老江默不作聲,事實上,和王岸然的相處,從一開始他就覺得不自在,這個年輕人比自己的兒子大不了幾歲,自己能平輩相處已經(jīng)頗為不易,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是江燕的老板,自己得乖乖聽他的話。
他一聲令下,自己就得乖乖走人。
但人家也是真有本事啊,江萬軍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面前這個年輕人,江燕在內(nèi)外夾擊的環(huán)境下,現(xiàn)在還存不存在。
可是,王岸然在江燕的上升期的時候?qū)⑺孟?,又讓他頗為吃味,憑什么,不談創(chuàng)始人的身份,自己對江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王岸然站起身,說道:“江總,有書房嗎?我們到書房談吧!”
江萬軍也跟這站起來,領(lǐng)著王岸然上樓。
老江竟然把書房設(shè)置在閣樓上,四周一環(huán)的落地窗,倒是個很別致的地方。
“區(qū)區(qū)寒舍,見笑了。”
王岸然笑到:“江總,你是跟我開玩笑吧,這也是寒舍!”
江萬軍看了王岸然一眼,不無好氣的說道:“難道我要說區(qū)區(qū)一套別墅,讓你見笑了,噢,對了,跟你這個大富豪相比,還真是讓你見笑了。”
王岸然搖搖頭,開門見山的說道:“江總,你就不想問問,為什么我要把你換下來。”
江萬軍坐回椅子上,心下嘀咕,還能有什么原因,摘桃子唄!這樣的事他見的多了,一旦有什么功勞,領(lǐng)導(dǎo)總是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人,把成果據(jù)為己有,這也是他認為最為不服氣的地方。
王岸然長嘆一口氣,老江還是沒想通。
“江總,我也不多說了,再過兩個月,你且看看,江燕的規(guī)模至少翻十倍。”
話不投機半句多,王岸然知道雷布斯不可能長久坐鎮(zhèn)江燕的,等雷布斯搭好架子,老江完全可以回去主持大局,開拓不足,但穩(wěn)定還是有余的。
可老江一直擺著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讓王岸然疑惑,是不是高估了江萬軍。
“江總,沒什么事,先走了。”
“留下吃個飯再走!”
“不了,下次吧!”
王岸然下樓看到胥成桃和中年女子站在門口,王岸然跟中年女子點點頭。
胥成桃拿起包也要跟著走。
王岸然擺擺手,說道:“成桃,你留下吧,這一忙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休息,趁這段時間,好好跟家人聚聚,放你三天假,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