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解決了眾人,蘇婉晴將目光放到正主身上。
杭天驕已經(jīng)被嚇住,拉著皇甫任催促:“蘇婉晴膽大包天,要殺我了,你快點把她給制服啊——”
她殺豬般的嗓音響起,人已經(jīng)落到蘇婉晴手中!
斷魂橫在杭天驕脖頸上,蘇婉晴輕輕拍了拍,冷然喝斥道:“給我退后!”
這話是對皇甫任說的,他手中已經(jīng)在凝聚靈力,卻迫于杭天驕在蘇婉晴手中,只能往后退了一丈之地。
誰讓蘇婉晴忽然飛身而來時,他正思慮是否要應(yīng)了杭天驕的意思,派人把蘇婉晴給拿下,分神之中,沒防備的被她給得手了!
“蘇小姐,有話好好說,天驕?zhǔn)菦_動了點,得罪與你,但你也戰(zhàn)勝了鐘叔等人,從此一舉揚名,還請手下留情!”皇甫任硬著頭皮笑言道,杭天驕?zhǔn)呛退黄鹦袆拥模荒茉趯Ψ匠鍪聲r,放著不管。
蘇婉晴冷笑兩聲,諷刺道:“這是我贏了,若是我輸了呢?就活該被杭大小姐給弄死?!”
皇甫任一咽,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蘇婉晴繼續(xù)道:“既然這樣,杭大小姐落入我手中,就聽?wèi){我處置吧?!?br/>
杭天驕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身為杭家大小姐,她何時遇到過這種危險?!
自然也就沒有臨危不懼的沉著冷靜,連強裝出來的鎮(zhèn)定都不能。
“廢……蘇婉晴,只,只要你放了本小姐,我,我就讓父親送……”
話沒說完,被蘇婉晴手中往前遞送一些的斷魂給打斷,冰刃上傳來的絲絲寒意,提醒著杭天驕性命被人捏在手中,一時間竟然就這么哭了!
蘇婉晴見她這樣,心中殺意忽然就淡了,不過是個嬌生慣養(yǎng)出的嬌蠻小姐,拎不清大陸上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規(guī)則,才是可悲。
不過,敢讓人殺她,這筆賬不可能不算!
手指擒住杭天驕的下巴,蘇婉晴寒聲道:“我不殺你可以,用這張臉來抵罷。”
杭天驕驚喜的瞪大眼,想到蘇婉晴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又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蘇婉晴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在杭天驕忐忑不安中,緩緩道,“杭小姐若是失去了花容月貌,會怎么樣?”
“你,你要將,將我毀容?!”杭天驕不敢置信的吼出聲,若是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容貌,她還怎么得到南宮塵溪垂青?!
“你是怕我得到南宮塵溪的心,讓他不再喜歡你是不是?!”這般想著,就脫口問了出來。
蘇婉晴抽了抽嘴角,神情有些莫名。
她怎么可能會擔(dān)心這種事?!
然而,杭天驕看向南宮塵溪時,那種火/熱的眼神,以及毫無顧忌的言語,確實讓她不爽!
“猜對了,就用你這張臉,抵你的命!”避過后一個問題,蘇婉晴直接道,聲音冷徹如傲骨寒梅,殺意滾滾,讓人毫不懷疑她話語的真實性!
是真的不畏懼杭家報復(fù),要讓杭天驕付出代價!
“啊,啊——”杭天驕嚇得昏了過去,頭一垂,自動向斷魂靠近。
蘇婉晴略收了手,維持著貼合其肌膚的距離,嗤笑一聲,就這么昏迷了,膽子還真是大!即使如此,也不能改變她的決定!
右手揚起,電光火石間,杭天驕臉頰上多了兩道斜著劃下的刀痕,鮮血流出,頗為滲人。
刀傷上蘊含有純粹的火靈力,即使傷好,也會留疤。
毀容,不是輕飄飄說說的!
“給你!”蘇婉晴把人丟向皇甫任,自己飛身飄向南宮塵溪。
皇甫任抱著昏迷的人,神情陰郁,恨恨盯著蘇婉晴,卻礙于她身邊的南宮塵溪不敢動手,眼睜睜看著兩人并肩離去。
離開一段距離,兩人速度慢了下來。
南宮塵溪贊道:“做的不錯?!蹦芤砸患褐膬纱蠹易彘g脫身,縱使有他站在一邊的原因,也不可磨滅蘇婉晴自身的出色!
蘇婉晴微一轉(zhuǎn)頭,瞧著他線條完美的側(cè)臉道:“不覺得我狠毒?臉對女人來說,可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部分?!?br/>
一個美女毀了容,相當(dāng)于一生都毀了!
當(dāng)然,作為杭家大小姐,杭天驕的下場不至于這么慘。
“不會,這樣很好?!边@南宮塵溪眼底寵溺之色露了點頭,又趕緊壓了下去,現(xiàn)在還不能讓小家伙知道自己對她的企圖。
他言語簡練,和平時沒有不同,蘇婉晴卻敏銳的察覺到不對。
身為中醫(yī)世家掌舵人,她醫(yī)術(shù)自然是極好的,否則也不會在這短短時間內(nèi)就能煉制三/級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