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錚想要抬手幫她擦淚,可他又想起顧寶兒嫌他的手太糙,大掌抬到了半空,硬生生的又停了下來,手足無措又笨拙的安慰著她。
“媳婦兒你別哭,你一哭我的心就慌了,你要是不開心,就打我兩下,要不罵我兩句也行。
只要你能解氣,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要是嫌我皮糙肉厚,打著手疼,我替你打?!?br/> 袁錚僅有的哄小姑娘的經(jīng)驗都在顧寶兒個人身上,如今說出這樣的話,也是被逼急了。
顧寶兒見他真要抬手打自己,連忙抓住了他的大掌。
“你真是個傻子,都不知道哄人的嗎?做什么動不動就要抬手打自己,打疼了還不是我心疼?!?br/> 顧寶兒紅著眼眶嗔他,小模樣兒可招人疼。
“我,我這不是急了嘛,媳婦兒你別生我的氣了?!?br/> 袁錚聽到她說心疼自己,咧著嘴笑了起來,還帶著一股子傻勁兒。
顧寶兒看到他這樣,也提不起氣和他計較了,本來也是她虧欠他的。
“你動不動就要抬手打自己,我還怎么敢生氣,快走吧?!?br/> “走?咱們?nèi)ツ膬喊 !?br/> 袁錚疑惑的問道,他到底沒有明白顧寶兒想往哪里去,不然也不會多想了。
“去給咱媽敬茶磕頭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
顧寶兒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給袁錚的媽媽磕上一個頭,無論是什么原因,她都應(yīng)該去。
袁錚本來是想用那個借口打發(fā)趙紅艷的,他心里明白,顧寶兒不愿意嫁給自己,這杯媳婦茶自然也不想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