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蘇沫怔楞的盯著米雪,顯然只抓住兩個(gè)字,言語中明顯覺得可惜。
米雪說:“因?yàn)樯贍敳幌矚g玫瑰花,對(duì)它過敏”
“既然會(huì)過敏,為什么當(dāng)初還要種下來?”
他愛過敏就給他過敏去,不要糟蹋花。
這一片璀璨盛開的玫瑰,如果凋零而落,是有多可惜。
“這些我不太知曉,不過因?yàn)樯贍斠彩乔靶┤兆硬艁碇袊?guó)的。安夫人從小不在少爺身邊,不太知曉少爺?shù)南埠?。不過少爺?shù)母赣H倒是非常喜好玫瑰。”
安德烈的父親是誰?為什么無人提起呢?
蘇沫陷入深思,倒是米雪率先開口:“蘇小姐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應(yīng)該是怎么徒手解決這一片玫瑰?!?br/> 玫瑰花枝有刺,徒手摘下,很容易受傷。
“我自有辦法。”
“那我把籃子放著了。”
米雪將籃子放在她的腳邊就離去,蘇沫凝視著玫瑰花叢,有些舍不得。
安德烈站在窗口上,直面就是一片花海,他擦著濕潤(rùn)的頭發(fā),剛冷卻的身子散發(fā)著寒氣。
他站在那里,俯身出神地望著蘇沫。
她站在花海中,沒有任何的動(dòng)作,他哼了一聲,是怕了吧?不想摘了吧?
想求饒的話,趕緊脫光過來求饒。
他僚唇,唇角漸漸地有弧度,可隨之他的唇漸漸凝固了。
他看到蘇沫用力撕裂裙擺,包裹在手掌中,半彎著身子,在一朵一朵的折下花。
將望遠(yuǎn)鏡放在眼中,他看到她被玫瑰刺到手指,將血液吸出,又繼續(xù)采摘。
她性格就是那么烈,一點(diǎn)都不肯求饒。
安德烈瞳孔一縮,不快活了:“讓她來餐廳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