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了解透她的身子,知道她掙扎中,無非有幾個大動作,以至于蘇沫沒幾秒鐘,就被他控制地死死的。
他啾著她的唇,咬合著,吻著她。
她背他的分身頂著,覺得他根本就在發(fā)情,不會連她經(jīng)期也不放過吧?
蘇沫眼眸一沉,小涵喘息任命道:“我剛想起來,家里還有一新的毛巾,可以勉強當浴巾使用。”
安德烈總算放開她,輕笑地彈了下她的額頭?!澳阍缒贸鰜聿痪秃昧耍俊?br/> 蘇沫從柜子抽出來,安德烈拿在手里,嫌棄地勾唇:“這么小,夠蓋得住我下面嗎?”
“你下面有那么大嗎?”蘇沫白了他一眼。
安德烈驀然一笑:“剛才還說我下流,你每天都在試,不知道大不大?”
蘇沫臉頰一紅,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拿起枕頭就扔了過去,被他穩(wěn)穩(wěn)地接住。
她趕緊蒙上被子,不讓自己的窘態(tài)被他拿出來調(diào)笑。
他擦干身子,但新的問題又來了,家里沒有他的睡衣,也沒有他換洗的內(nèi)褲。
安德烈在浴室里給羅切恩打完電話。
隨后,他上了床榻,翻身就進了被子中,整個身子貼近蘇沫。
皮膚間的摩擦,讓蘇沫整個身子都僵硬無比,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體內(nèi)的溫度:“你不是給羅切恩打電話了?他什么時候過來送新衣服?”
“電話沒人接,我明天再通知他?!?br/> “他是你的24小時保鏢隨從,怎么可能那么早睡了?”
蘇沫哪里是那么好忽悠的女人,心里揣測他是故意不讓羅切恩今晚過來,想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