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難做,但是好在這離香木夠多,十五年前,我在山中發(fā)現(xiàn)了這離香木,與前世馬槊所需桑拓木很相似,于是傾我全寨之力,十五年之功,倒也做了三千余槍桿?!?br/> “三千嗎?不錯了,后續(xù)要是配上槍頭,倒是有可能做出馬槊來?!?br/> “這倒是有些為難,鐵器都歸官方所管,常人想拿到鐵器,極難?!?br/> “嗯,那倒也沒什么,等江君完全掌握了榕丹城,鐵器應(yīng)該很容易拿到。對了,說半天,你叫什么?”
良姨笑了笑。
“日月所照,天地有明!大明秦良玉!”
“嗯!好!好!好!好一個巾幗英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張定邊又問道:“你對宦官可有芥蒂?”
秦良玉眼神一變。
“不知張將軍為何這樣說?”
“與我一起出來的還有魏忠賢,你可認識?”
秦良玉聽后,良久無語。
“我相公馬千乘雖是死于閹人之手,但卻不是死在他手上。而且魏忠賢此人,后世對其評論兩極分化嚴重,有貶的,有褒的,不一而論。再說,后續(xù)有可能還有同堂共事的機會,而我自永歷二年起,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四百六十二年了,許多事早已想通,看透,冤冤相報何時了,那樣太累了?!?br/> “四百六十二年?人怎么可能活這么久?”張定邊驚得竟不知道說什么話來了。
“哈哈,張將軍不也是活生生的站在這嗎?難道不奇怪嗎?世上光怪陸離,奇幻詭譎之事多不勝數(shù),吾等凡人能否窺得一二還是未知?況且那只是我與先祖的約定而已,先祖以大能力續(xù)我性命,還我年輕時的容顏,而我作為這一代的護道人,會一直陪這一代的掌殿人一直到最后?!?br/> 張定邊思索了一會,便開始說道:“這么好的事,是不是有些限制?”
秦良玉聞言,笑而不語。張定邊便也不再追問。
“你在與我說說后世的事吧!我很好奇!”
“好啊!”
......
話分兩頭,江君騎著馬溜了很久,但是他也不敢跑太遠了,畢竟城南是集市區(qū),人多口雜,所以他只能在巷子亂溜,倒是也熟悉了馬性,加上那馬鐙的加成,江君倒是能慢慢的松開馬韁了,舞起紅纓槍來,竟也有些順暢。這樣算的話,明日有馬有槍,倒是給江君增加了很大的信心,但是這守軍人數(shù)也太少了,而那三個山寨明天能來多少人,江君也不知道,哎,麻煩??!
溜的差不多了,江君便騎馬前往良姨那里去了。到門前下馬后,江君便聽得里面二人相談甚歡,他心里倒也是很高興。江君進去后,兩人便一齊看向他,張定邊也沖他點了點頭。
“君兒,試的如何了?還能習(xí)慣嗎?”良姨問道。
“嗯嗯,還行,上馬舞槍倒是有些順手,不似先前那般生疏了。”江君笑著說道。
“那就好?!?br/> “不過良姨,我還要回城主府一趟,還有很多事要處理?!?br/> “嗯,那你先去忙吧!以你的槍法自保足夠了,不過你自己還是要小心。”
“嗯,好,那我先和張大哥走了啊?!?br/>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