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離我家二狗子遠(yuǎn)點(diǎn)!”二狗子媳婦吳翠芳擋在了柳絮面前,生怕自己男人被別的女人碰似得。
柳絮則不慍不火的說:“我從小跟我姥爺學(xué)醫(yī),不如讓我?guī)湍惆寻衙},看看這身體傷的要不要緊?!?br/> 陳二狗家人自然說不愿意了。本就沒事,萬一揭穿了怎么辦?吳翠芳不屑的道:“你算什么,誰要你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柳絮笑了一下,故意激他們:“怎么,不敢啊。不會是假裝的故意來訛我們的吧?”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圍觀的人開始起哄了。
“二狗子不敢了不?”
“把把脈啊,看是不是骨折了?”
“喲,柳家丫頭什么時候?qū)W醫(yī)了?我們咋不知道?。俊?br/> “二狗子,你不會真裝得吧?”
陳二狗要說不讓把脈也有點(diǎn)下不來臺,不過,這骨折還能把脈把出來?就不信了。再說,也沒聽的這樣丫頭跟她姥爺學(xué)過醫(yī)。
“行啊,你把吧。”
陳二狗伸出胳膊來,柳絮裝把手指摁在了他的脈搏上。原主的記憶冒出來。她果然是學(xué)過醫(yī)的,只是太封閉,沒有施展過。
柳絮也沒真去認(rèn)真把脈,反正她透視眼都看到了病癥。沉默了一會兒,一臉嚴(yán)肅的說:“陳二狗,平日里你平日里鼻子是不是憋的慌,喘不過氣來,天冷的時候老有感冒的癥狀!憋的會更加厲害了?”
陳二狗一聽,這說的很對啊,自己確實有這毛病,要不了命,卻挺折磨人的,當(dāng)下點(diǎn)頭:“是,是啊?!?br/> 陳二狗說完被自己媳婦踢了一覺,“就你話多!”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這柳絮還真有點(diǎn)門道。這都能把脈把出來。
柳絮繼續(xù)說:“你鼻子里應(yīng)該長了東西了。應(yīng)該是腫瘤,至于說良性的還說惡性的,我覺得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去醫(yī)院治療?!?br/> “你,你胡說!”二狗子媳婦吳翠芳有點(diǎn)氣短了,因為柳絮說的都對,“你少轉(zhuǎn)移注意力了。你就說我家二狗子的腿和頭傷成這樣,該怎么賠償!”
“賠什么賠啊?他根本就沒骨折,頭也沒傷。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一下。”柳絮干脆地說完喊道:“二丫,放狗!”
“咬他!”二丫解開了大黑狗的繩子,大黑呲著牙撲向了陳二狗。
“?。【让?!”陳二狗飛快的跳起來,健步如飛的跳出墻頭跑了出去。那樣子哪兒像個受傷的人,一下子就露餡了!
圍觀的人們卻開始議論和鬧哄起來。
“二狗子,你不是骨折了?咋跑的比狗還快?”
“陳家大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二狗子不是啥事都沒有嗎?!?br/> “這撒潑耍賴的,多不好看啊?!?br/> “這柳家丫頭還真有點(diǎn)門道,這好久不會說話,現(xiàn)在會說話了,還會看病了。骨折不骨折,哪里不舒服,真把脈把出來的?”
趙春桃也在圍觀著。她長得還算是漂亮的,就是這性格,不招人待見,竟然嘴賤的說:“哪兒有那么玄乎的事?二狗子,你說說,你是不是把人家摁地里給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