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秦妙妙要離開s市,衛(wèi)童忙和她約好了時間,在臨江大學(xué)旁的酒店里為她踐行。
相比起最初見到時的情形,現(xiàn)在的衛(wèi)童對秦妙妙還是比較有好感的,最起碼后來的秦妙妙不知什么緣故,在許多事情上都是真心幫他,就連這一千二百萬,都有一半以上是她為衛(wèi)童爭取來的,此時聽說她要離開,衛(wèi)童自然要過去送別一下。
到了傍晚時,衛(wèi)童和二子打車車到了臨江酒店下面,然后在迎在門口的王經(jīng)理接了上去。
王經(jīng)理這時候仍然在酒店之內(nèi)工作,衛(wèi)童自然想得到他對瑤瑤做了什么事情,這樣事出于秦妙妙的授意,可以說非常狠辣,甚至說有些過分了,但是衛(wèi)童對此心知肚明,卻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一直以來他都不認(rèn)為自己是好人,對曾經(jīng)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更是沒有絲毫同情心!
而且他一直遵從這樣一條規(guī)則,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
得罪了我,就要受到更重的懲罰!
秦妙妙來到s市,是因為得到了一些施家兄弟來到s市的情報,這才過來處理這件事情的,此時施家兄弟一個死掉,一個被警察捉了起來,她自然要需要再次回去朱無由身邊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離開,她心里竟然有了些微微不舍的感覺!
她是一個非常清醒的女人,知道自己心里這份不舍來自何處,但她卻沒有妄想過!
“他身邊已經(jīng)有個小姑娘陪著了,我們的身份又相差如此懸殊,我還是別妄想了吧!能和他做個朋友也算不錯了,以后有機會的話,就多幫幫他,還了他的救命之恩就是!”
在酒店包廂里,秦妙妙已經(jīng)等著,見到衛(wèi)童帶著他的兄弟一塊過來了,秦妙妙略微有些不快,但還是微笑著歡迎他們兩個,給他們安排入座后,便讓王經(jīng)理安排上菜。
老板請客,這臨江酒店自然把最好的東西都拿出來了,菜是最貴的,且不說味道,僅僅是菜式就精致的像是藝術(shù)品,而酒則是秦妙妙自己珍藏的茅臺,金黃色的酒都能拉出絲來,剛一開瓶,馥郁醇厚的香氣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房間,顯然價值不菲,但秦妙妙卻一下子拿出了兩瓶,大方之極!
三人簡單的聊聊吃吃,氣氛還算融洽,秦妙妙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喝起酒來卻十分爺們,而這個酒雖然味道確實不錯,但也勁頭十足,一直喜歡喝啤酒的衛(wèi)童一個小時后,已經(jīng)有些頂不住了,便借口尿遁,跑到外面休息去了。
從廁所里出來,衛(wèi)童點了一枝煙慢慢抽著,想讓自己肚子里的酒水消化一點,就在這時候,聽到背后一個聲音沉沉的道:“先生,請讓開一下!”
衛(wèi)童回頭一看,沒看見人,卻看見一大堆杯碟,用兩個大框盛著,被一雙粗壯的手臂抱著,上面摞的太高,明顯超出了兩個大框的承受范圍,顯得搖搖擺擺,似乎隨時會掉下來!
衛(wèi)童急忙向旁邊讓了一下,讓這個人過去,他路過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只見抱著這些杯碟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從側(cè)臉看極為壯碩,濃眉大眼,皮膚黝黑,身材極材壯碩,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腰上系著圍裙,看他模樣倒像個殺豬的,但從打扮來看,他似乎是這個酒店的服務(wù)員。
在這個人手中抱的兩大框餐具,盛的密密麻麻,少說也得八九十斤,但他輕松的抱著,似乎絲毫不見困難,只是怕摞在上面的餐具掉下來,這才不得不小心的一步步向著走。
衛(wèi)童眼睛都幾乎看直了,忍不住咂舌:“這家伙得有多大力氣?”
大塊頭抱著杯盞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由于他抱的東西太多,因此走廊里的人必須得讓開才能讓他通過,這樣走走停停,走的很慢,但往前走了沒有幾步,忽然前面一個包廂打開了,里面兩個喝的搖搖擺擺的年青人走了出來,轉(zhuǎn)頭走向洗手間。
一見到抱著兩大框餐具的大塊頭,他們醉熏熏的喊了一聲:“讓開點!”說著話伸手推了過來。
“嘩啦啦”一聲,那大塊頭手上的餐具登時往地上掉去,瞬間摔碎了八九只。
那個大塊頭已經(jīng)及時往旁邊躲了,但上面摞的太高了,一碰就掉,誰也沒辦法。
餐具落在地上摔碎了不說,偏偏其中一個碟子正巧落在其中一個年青人的腳上,這家伙長的一臉橫肉,胳膊上紋著亂七八糟的紋身,腳下穿著人字拖鞋,流里流氣的,顯然不是善類,被碟子一砸,登時痛的大叫起來,大怒罵道:“**眼瞎啦!”
一邊說著,順勢一腳踹在了大塊頭手中抱著的大框上,“嘩啦啦”,這下更利索,一大半的餐具全都掉在地上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