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夜行服隱蔽在屋頂上的李無歡,一直在盯梢著刀疤臉的舉動。
第五區(qū)主要是收小店鋪的保護費,第五區(qū)總共不到三百家小店鋪。
兩個小時后,刀疤臉提著皮箱滿載而歸。
一個店鋪收4塊錢比特幣,就算是三百家店鋪,總共才1200塊比特幣。
但是這一路收過去,搞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雞飛狗跳,店家卻敢怒不敢言。
李無歡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最佳時機。
好幾次他想出刀,最后還是收了回去。
“唉!這里是平民窟,出現(xiàn)了命案倒霉的還是這些平民?!?br/> 李無歡出身貧寒,心底很同情這些貧民。
看到刀疤臉三人鉆進小車?yán)锩鎿P長而去,李無歡登上來自己停在路邊的的小車跟了上去。
別以為4塊比特幣是小數(shù)目,陳小靈以前一個月的房租,才5塊比特幣。
徐子豪當(dāng)然看不上1200塊比特幣。
刀疤臉掌握了三個街區(qū)的保護費的專利,一個月有3千多塊比特幣的收入。
這個收入,比城衛(wèi)所的武士還高,算是“小康”水準(zhǔn)了。
徐子豪不要他上交,就當(dāng)做是他自己的工資。
畢竟刀疤臉還要養(yǎng)馬仔。
刀疤臉并沒有回家或者把錢存銀行,而是提著箱子與兩個馬仔一走進一家夜總會。
貧民窟的夜總會消費也不高,一晚上5塊特幣玩得很開心的。
像這些娛樂行業(yè)、酒樓、賓館等等檔次高一點的場所,保護費就要比一般的小店鋪多一倍不止,要十塊比特幣。
夜總會的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他對刀疤臉的態(tài)度倒是很強硬:
“黑皮,希望你下次別再來了。我們夜總會已經(jīng)有人罩了!”
老板說話間扔給一個荷包,里面裝了十塊比特幣,就像打花叫花子一樣。
正在喝啤酒啤的刀疤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盯著這位老板說:
“嗯?怎么回事!你是活膩了呢?”
在第五街區(qū)敢不交保護費的店家,這么兩年來幾乎還沒有先例。
現(xiàn)在居然有人敢不交保護費。簡直不把他刀疤臉黑皮大爺放在眼里!
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發(fā)生的事情,不然他以后如果收保護費如何樹立權(quán)威?
“黑皮,凌孤城不是你一家的天下!
我們這家夜總會雖然很小。但是我有個親戚在城主府做事!
他與凌公子關(guān)系很好,凌公子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說以后不用再向你交保費了!”
“凌公子算哪根蔥?居然敢跟我們徐少爺叫板!
你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刀疤臉把手中的啤酒瓶往吧臺上一磕,啤酒瓶頓時斷裂。
他握住像刀子一樣的酒瓶,一把抓住夜總會老板,破酒瓶對準(zhǔn)老板的脖子。
“敢跟我黑皮大爺作對的人,還沒有出生!
告訴你,第五街區(qū)是我的,第六街區(qū)、第七街區(qū)都是我們的!
徐少爺?shù)牡乇P,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什么狗屁凌公子!軍隊管得著地方上的事情嗎?
你敢不交保護費,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宰了你!”
夜總會老板嚇得渾身顫抖,眼睛到處亂遛,似乎找救兵。
這時,從昏暗的沙發(fā)上站起來兩個身穿便衣的高大男子,他們朝刀疤臉到走過來。
兩個黃毛想要去阻攔,哪知道兩個高大的男子一巴掌就把兩個瘦猴一樣的黃毛拍暈在地上。
夜總會客見事情鬧大了,嚇得趕緊閃人。
只有夜總會的員工、舞女們躲得遠遠的,一眼不眨地看著這不尋常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