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棺材?”
看著楠木棺材,整個宴會廳一片嘩然!
壽宴送棺材,這是什么意思?
升官發(fā)財?
別鬧了,這不是打算把謝老爺子活活氣死?看看老家伙的臉色,一片鐵青,心臟病都快犯了!
“葉九州,你好膽!”謝中天一聲怒吼,臉上肌肉扭曲,面目猙獰。
怒,大怒,暴怒,怒火中燒!
好好的七十大壽,宴席還沒開始,就被葉九州徹底攪黃。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姓葉的……該死!
“這口棺材,看來謝老爺子非常喜歡!”葉九州看著謝中天的老臉,目光昂然:“我妻,我女,受辱五年!”
“葉九州五年征戰(zhàn),榮耀歸來,親眼目睹一切,心頭滋味如何?”
“謝中天,你來說!”
謝中天徹底氣炸了!
渾身冰涼,手腳哆嗦,連嘴唇都在打顫!
“你放肆!”他破口怒罵,歇斯底里:“葉九州,你真以為老夫不敢殺人嗎?”
周圍,許多謝家親戚,還有關(guān)系最近的賓客,更是怒聲指責(zé),連連喝罵:“葉九州,你太過分了!”
“以下犯上,目無尊卑,簡直罪該萬死!”
“徐少爺,您也說句話,要怎么處理葉九州?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徐家豪一臉獰笑,厲聲開口:“葉九州,你……”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葉九州轉(zhuǎn)過身去,盯著他,冷冷笑道:“你和謝雨柔,死不足惜!”
“七日之后,是我女兒五歲生日,生日宴上,你和謝雨柔一起,跪在門口,磕足一千個響頭!祈求我女兒原諒!”
“否則,滅你徐家滿門!”
轟!
徐家豪怒不可遏,謝中天一拳砸在主宴餐桌,兩眼一片血紅,肺都要氣炸了!
還有在座的所有賓客,不可置信的看著葉九州,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這個男人。
他瘋了,真的瘋了!
給徐家豪立七日之規(guī)矩,給謝老爺子送棺材,做不到就要滅了徐家滿門?
這已經(jīng)不是狂了,這是腦殘,智障,這是個大傻筆!
“嗚,嗚嗚……”謝芷秋拼命撕扯葉九州的衣袖,急的眼淚嘩嘩的流。
九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現(xiàn)在道歉都晚了,跪地求饒都沒用,你要給我們娘倆出頭,要給我們出氣,咱們可以從長計議,可以一起想辦法!可你……你這是自尋死路,你怎么這么傻!
“我的話已經(jīng)說完?!比~九州對一切目光全然無視,臉色一片漠然:“記住,你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期限,只有七天!”
話音落地,不由分說,懷中抱著小臉兒煞白的小不悔,拉著泣不成聲的謝芷秋,轉(zhuǎn)身就走!
徐家豪兩只眼珠子紅的像血,嘴里發(fā)出了一聲磨牙般的悶吼。
“葉,九,州!”
此時此刻。
葉九州抱著小不悔,牽著謝芷秋的玉手,已經(jīng)走出宴會大廳,乘坐電梯下樓,一直走出了酒店正門。
陽光灑落,豁然開朗!
“殿……葉先生,謝小姐?!敝烊笐?zhàn)尊和四名殿主鐵衛(wèi)齊齊躬身,恭敬無比:“請問還有什么吩咐?我等愿意效勞!”
葉九州微微一笑。
朱雀,很聰明!
并沒有刻意交代,她就已經(jīng)自動改變了稱呼,葉先生,聽起來非常自然!
“……”謝芷秋驚魂未定,顫巍巍的抬起雙手,作勢就要比劃手語。
“芷秋。”葉九州輕輕搖頭,伸手入懷,把天語花再次取了出來。
昨天晚上,第一次拿出天語花,芷秋捂著耳朵,根本不聽他解釋!直到今天進(jìn)入宴會廳之前,她都憂心忡忡,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過來,路上連一點交流都沒有!
直到此刻,終于可以把這朵天下奇花給妻子展示。
這不是炫耀,是濃到化不開的溫柔,是芷秋重新開口說話的希望!
“這朵花,可以讓你的咽喉恢復(fù),讓你重新發(fā)聲?!彼橹ㄇo,珍而重之的放到謝芷秋手中,目光蘊含無限深情:“什么都不用問,現(xiàn)在去醫(yī)院?!?br/> “最多兩個小時之后,我要親耳聽到你喊出我的名字?!?br/> “葉九州!”
謝芷秋捧著天語花,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往深情的男子,雙唇微微動了幾下,眼眶不由自主的慢慢濕潤。
九州……
我真的可以說話?這朵花真的有你說的那么神奇?
雖然不相信,但,我愿意嘗試!
“走!”葉九州再次拉起謝芷秋的玉手,一起坐進(jìn)了路邊??康募娱L專車。
目標(biāo),濱海第一醫(yī)院。
一秒鐘都不等,立刻給芷秋醫(yī)治!
……
濱海第一醫(yī)院。
全院戒嚴(yán)!
足足五百多名全副武裝的精銳戰(zhàn)士,在醫(yī)院四周嚴(yán)防死守,包括醫(yī)生在內(nèi),任何人不可喧嘩!除了救死扶傷的緊急通道,其他出入口全部封鎖,只為迎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