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先等等”就在趙志讓于大志和葉空用摩托車先送湯姆他們?nèi)ド焦瓤ㄜ嚹堑臅r候,崔大勇急吼吼的帶著幾個游擊隊員追了過來,那個叫馬福的指導(dǎo)員正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向這邊打量,只是不知道他那雙隱藏在眼鏡片下的眼睛都看見了什么。
“還有事嗎?崔隊長”嚴武刀跨步上前面色不善的攔住了崔大勇,前面馬福對趙志使臉色,嚴武刀看的一清二楚,要不是顧及著趙志的面子,剛才嚴武刀指定就把這幫泥腿子都給突突了。按照江湖上的規(guī)矩,既然已經(jīng)拿來了贖金,對方就該放人,而不是像游擊隊這樣磨磨唧唧的沒事找事。這當**易都完成了,這個姓崔的又來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別誤會,別誤會”面對嚴武刀的挑釁,崔大勇連連擺手,“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那有藥品嗎?我們有些傷員因為沒有藥品,傷口已經(jīng)開始潰爛”崔大勇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言語中帶著一絲期盼。趙志沒有回身,只是把眉頭皺了起來,剛才在巖洞里面,自己可是看見那個日軍俘虜身上的傷口處理的很好,很干凈,而且那小子身上的紗布也是新的,游擊隊既然會有藥品給個俘虜用,他們自己人又怎么會缺少藥品?
“崔隊長,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游擊隊是咱們辦事的,可是你們既然有藥醫(yī)治日軍俘虜,那你們也一定有藥治療自己人,時間不早了,我們要離開了”于大志和葉空開著摩托車再次返回的時候,趙志終于還是和尷尬的崔大勇聊了幾句。其實趙志還有些話想要告訴崔大勇,只是看崔大勇面色不善,便沒有說出口。那個叫岡田的日軍只是個上等兵,這樣的家伙身上又怎么會有什么機密情報,那個馬福顯然是把這蘿卜當成是人參了。
“趙先生,建立廣泛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是我黨的決策,既然那個俘虜已經(jīng)放下了槍,那他的安全和健康就理應(yīng)由我們來照顧,這是我們共產(chǎn)黨人不能推脫的責任”不知是什么時候,馬福湊了過來,也不管趙志是否愿意搭理他,就自顧自的接著趙志的話說了一番大道理。
“馬指導(dǎo)員,你們那個什么黨我不感興趣,你就不要給我說了。我只知道要是我的弟兄們受了傷,任何的物資就理應(yīng)先用在我的弟兄們身上,因為他們不僅僅是中國人,還是和我同生共死浴血拼殺的弟兄。如果把日本天皇和我的弟兄放在一起,我只會選我的弟兄,因為敵人就是敵人,不管他們做出什么樣的道歉和姿態(tài),也改變不了歷史。而我的弟兄們能陪著我一起經(jīng)歷這段歷史,他們也是我最親近的人”趙志施施然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叼在了嘴上,手快的于大志早就劃著了火等著給點煙呢。
“可是不管怎么說,只要他們放下了槍,就不再是士兵了,既然是俘虜就要被當做俘虜看待,殺俘虜是要受到國際上譴責的,也是違反了日內(nèi)瓦公約的”馬福還在極力的在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