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司沉帶言夏夏去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她“落網(wǎng)”的梧桐度假酒店。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言夏夏見他徑直上頂樓,好像早就跟人在這里有約似的,不由覺得奇怪。
宮司沉沒說話,他確實(shí)跟人有約,不過是在下午。
倒是跟屁蟲顧季遲陡然明白過來,跟被人恐嚇了似的大喊一聲:“臥槽!不會是厲珩回來了吧!”
言夏夏睜大眼睛。
厲珩?
不會是她知道的那個厲珩吧?
“你說的是roson集團(tuán)的創(chuàng)始人厲珩?”
顧季遲給她手動點(diǎn)了個贊:“沒錯,就是那個死變態(tài)!”
言夏夏:“……”
宮司沉沒告訴顧季遲其實(shí)厲珩還沒到,讓人打開了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并吩咐這里的私人管家:“將厲總的藏酒取來?!?br/> 顧季遲本來要跑的,聽到這句話腳就挪不動了,沖到宮司沉前面哈哈地笑起來:“厲珩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給你接風(fēng)洗——”
靠!
“怎么沒人?厲珩呢?”顧季遲看著空蕩的套房,里面壓根一個人也沒有!
宮司沉懶得理這個戲精,示意言夏夏坐下。
很快,管家就推了一車酒進(jìn)來。
“這么多?”言夏夏數(shù)了數(shù),差不多有二十瓶。
顧季遲則眼睛都直了!
他平時想蹭一杯都要說上一車好話,死暴君居然拿這么多出來,當(dāng)小夏夏的教學(xué)工具!
“不多,”宮司沉懂酒卻極少碰酒,讓白御將每瓶酒都打開醒著,然后對兩眼放光的顧季遲說,“你來教她?!?br/> 顧季遲求之不得,以驚人的速度撲過來先嘗了一杯,不要臉地抱怨:“這瓶應(yīng)該是09年的chateauxmargaux,你們這些資本家真可恥,一口酒就喝掉我我一天的片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