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越來越偏,出了城區(qū),最后到了一排別墅區(qū)。司機出示了證明,這才可以進去。最后他們?nèi)俗能囎釉谕\噲龅暮儡囍虚g停下。
周琳下車,看到獨門獨戶的別墅酸道:“哼,這有錢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柳沫,你什么時候能從宋家給我掙出來一個別墅?”
司機也是從沒見過這種把親女兒當(dāng)賺錢工具的,頻頻回頭看她。弄得柳沫更是不好意思。
三個人沒走多久,就到了燈火通明的一座別墅前面。離著老遠就聽到里面的音樂聲和男女說的聲音,好不熱鬧。
“喲,這那里來的野雞???”他們剛到門口,從后面走上來一個穿紅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孩瞅著周琳不客氣的說。
不待周琳發(fā)作,女孩一個眼神都沒給的就先走了進去。
周琳氣的都好像是要跳起來,指著紅裙女孩的背影罵道:“這騷娘們,什么意思??!”
“媽?!绷轮芰杖浅龅渷恚s緊攔住。柳書語在一邊笑出了聲,真是不嫌事大。
門童見慣了燈紅酒綠的男男女女,出入宋家大門的那一個不是非富即貴?像這三人從頭到腳透著窮酸的,還真是第一回見。
三人走入會場,本來兩三歡笑交談的眾人齊齊望了過來。他們一下子就成了宴會的焦點。
“噗,這裙子過時了不知道幾百年,我奶奶都瞧不上眼?!笨拷齻兊哪贻p女孩小聲的跟同伴說。
“就是,你看她脖子上面掛的?一看就是假的,嘖嘖,他們什么人啊?”他的同伴到是一點不客氣。
“看起來就跟野雞是的。”這是一進門就出言不遜的紅禮服女孩,她的話惹來了眾人的笑聲,她更加得意:“看內(nèi)個年輕的,臉上那么大疤,我要是她都不好意思出門。”
“咦?內(nèi)女的不是今天照片上的嗎?”一個人指了出來,頓時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柳沫身上。
柳沫站在原地,只覺得如芒在背。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比今天笑話她的更傲慢、更加不知道掩飾。
“不就是一個攀上宋欽軒的陪酒女嗎,等著看好戲吧?!奔t裙女孩端著紅酒,領(lǐng)著女伴耀武揚威的走了過去。
其實她心里十分不爽,宋欽軒是在場多少人眼里面的肥肉。他這從來都不近女色,居然被這么一個毀了容的臭八怪捷足先登,不光是她,在場不滿的可是多了去了。
饒是周琳,遇到這種架勢也十分打怵。沒了氣勢還不肯輸面子:“哼!等著一會宋欽軒他媽來收拾他們。”
莫名的柳沫心里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她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領(lǐng)著周琳和柳書語走過去。這一路上好像是過街的老鼠,到哪里伴隨著議論和嘲笑。
許年這個時候,站在大鏡子前面。調(diào)整自己的珍珠項鏈。她穿了一條米白色高領(lǐng)長裙,整個人顯得大氣又華貴。
在她手邊的椅子上,坐著百歡。百歡今晚特意打扮了一下,妝容精致。白色高腰長裙,凸顯了玲瓏有致的好身材。整個人像是高貴的百合,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