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你忙啥呢?吃火鍋呀?”電話里傳來姜萊的聲音。
秦意這才想了起來,上周從警局送他回家,他答應(yīng)姜萊要去吃火鍋的事。
這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呀!
正想在姜萊他們面前顯擺顯擺呢,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秦意嘿嘿笑道:“好呀,姜大律師,你喊上周荷和高歌!我在冀州賓館呢,搬這兒住了,就在十九樓的天字五號,你們晚飯前過來吧!”
“冀州賓館?十九樓?秦意,你發(fā)財了?”
姜萊當(dāng)然知道冀州賓館十九樓是什么房間,雖然她沒住過,但陪著父親去那兒見過客戶,那可是河北道最好的總統(tǒng)套房,這小子在哪兒賺了這么多錢?
難道是孫浩然給他包的房?
想到最近秦意和孫浩然走的這么近,再聯(lián)想到孫景最近的高升,姜萊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事情。
“道......”秦意趕快住了嘴,嘿嘿一笑,接著說:“我一直很有錢你不知道而已,我和你說,其實吧,秦始皇是我老祖宗,最近我繼承了他老人家一筆遺產(chǎn),這不,就發(fā)起來了,哈哈!”
“你咋還亂認(rèn)祖宗?秦始皇姓嬴,你姓什么?”姜萊咯咯直笑。
“呃?”秦意一臉尷尬,可惜姜萊看不見。
姜萊知道他又滿嘴跑火車,啐了一口,笑著說:“等著吧,五點左右我們到!”
秦意想了想,對盛范說:“你給夏伊打個電話,晚上一起吃吧!”
這段時間他們在一起玩過好多次了,大家都已經(jīng)很熟了,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反正都是自己消費,一鍋燴得了!
盛范一聽,屁顛屁顛的跑回房間給夏伊打電話去了。
秦意看著好笑,這小子這點小心思,自己早就看出來了,不過,夏伊家庭條件看來還不錯,盛范如果沒有一點自己的事業(yè),這事也很難成。
事業(yè)!事業(yè)?對呀,是不是應(yīng)該給盛范整點什么事兒干,不然總這么跟著自己,天天瞎混,以后找老婆都難呀!
茶館開起來倒是需要人手,但這玩意好像稱不上什么事業(yè)吧?人家夏伊的父母能瞧得起盛范嗎?
不過,盛范年紀(jì)還不大,倒是不著急,想到這兒,頭都有些疼,也就懶得想了,先這樣吧!啥事業(yè)不事業(yè)的,有錢就行唄!
他起身就往走廊盡頭最大的臥室走去,想沖個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洗完再睡一覺。
道爺我來這塵世,就是來享福滴!嘿嘿!
他搖搖晃晃的往臥室走,路過盛范的房間,就見他已經(jīng)打完電話,正盤腿坐在床上,李天縱在地上老老實實的坐著,像個乖孩子一樣。
“我們通臂拳,醒懈有度,身步有章,舉手投足,無不契機,理之深妙,不可盡言!”
盛范板著小臉,說的一本正經(jīng),“對于勁法的要求有二十個字“冷彈脆快硬,沉長活柔巧,重猛輕靈抖,涵虛粘連隨!”你明白了嗎?”
李天縱點了點頭。
“你背一遍我聽聽!”盛范覺得這家伙在應(yīng)付自己,怎么可能自己說一遍他就記住呢?
“......重猛輕靈抖,涵虛粘連隨!”
當(dāng)盛范聽完最后幾個字,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秦意倚在門框上,說:“你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李天縱呀?切!”
說完秦意就回了臥室,李天縱自從服用那液體以后,智商明顯提高了很多,只不過文化知識還不多而已,假以時日,在武道上的成就可能不會弱于盛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