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堂主說道:“小子,我再說一遍,交出赤子劍,可饒你不死?!?br/> 韓少保急道:“大俠,跟你說了,怎么就不信了,小的真不知道啊,的確是李三通那老東西信口開河,與我無關啊?!?br/> “既然你不老實,休怪老夫了?!被鹛弥鏖L劍直指韓少保而去,一招疊翠浮青,如閃電般殺到韓少保跟前。
韓少保心中一萬個草尼瑪跑過,心道是這些人怎么都死心眼啊,別人隨口一句的話也能當真。當下,已是避無可避,韓少保只得拿出長劍硬上,以劍擋劍。
火堂主長劍鋒利,劍勢凌厲,劍尖頂住韓少保劍面,韓少保根本攔不住,長劍被震碎分為三截散落一邊,韓少保整個人被劍勢震飛出去,在地滾了數(shù)圈而去,被碎劍劃傷,傷了手臂皮面,留下一道血疤。
“癟犢子玩意,欺人太甚!仗著劍法好,就可以為所欲為是吧?!表n少保心頭一陣窩火,連日來誰都來欺負他,好不容易救了一個老頭,卻反被其誣陷,不由大怒,起身朝火堂主主動攻去,手握半截短劍,毫無畏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火堂主使出火鐮教玄奇劍法,同樣一招疊翠浮青,頃刻間到了韓少保跟前。
韓少保使出凌虛劍法的移花接木,躲了過去,以半截短劍與火堂主打斗廝殺。
火堂主又來一招白云出岫,那招式看起來平奇不常,實則暗藏殺機。長劍到處,猛地峰回路轉,殺了個韓少保措手不及,饒是韓少保早有防備,也抵擋不住這等兇猛攻勢,被火堂主一招殺得苦不堪言,已是不敵,頃刻間就要喪命于此。
火堂主及時收劍,看著被壓住的韓少保,問道:“小子,白烏山凌虛道觀和你什么關系,你怎么會凌虛劍法?”
“不才,小爺跟隨凌虛道長學過幾日劍法,算是半個師父吧。你別嘚瑟,我?guī)煾钢懒?,遲早會砍了你們替我報仇?!表n少保說道。
“凌虛劍法天下聞名,大周誰人不知。怎么你小子學得如此不堪一擊,難道凌虛劍法是徒有虛名不可?還談報仇,有沒有命活過今日再說吧。”火堂主故意嘲諷說道。
韓少保怒道:“他、娘的,是小爺我學藝不精,若是凌虛道長在此,一招就將你這狗屁火鐮教什么火堂主打得屁滾尿流!”
“跟著那李三通,本事沒學到多少,嘴上功夫倒和他一樣。”火堂主長劍架在韓少保半截短劍上,用力將其韓少保連人帶劍壓跪在地,韓少保想要起來,卻半點不能動彈。
“小爺我這雙腿跪天跪地跪父母恩師,就是不跪你這等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猥瑣小人!”韓少保一陣怒罵,發(fā)聲怒吼,猛地起來,隨即又被火堂主壓下。
火堂主不屑說道:“好,今日老夫就看看,到底是你嘴硬,還是劍硬!”
火堂主再次用力,壓斷了韓少保半截短劍,使其長劍砍進了韓少保的肩胛骨,痛得韓少保悲天長嘯,一聲慘叫。
“給老夫跪下!”火堂主怒道。
韓少保誓死不從,痛叫道:“不跪!”
“好,那老夫現(xiàn)在就送你上路。”火堂主兇光一閃,長劍抽出,劍面反轉,橫向劈殺韓少保而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的一把青色長劍直沖火堂主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火堂主迅速抽身躲去,前腳剛走,青色長劍就已刺進剛才地面,若不是火堂主跑得快,當真要被這把青色長劍,一劍刺死。
李三通甩了風雷堂主,從別處迅速跑來,人到跟前,拿起青色長劍與火堂主廝殺起來。
李三通青色長劍,一劍劈下,竟把火堂主手里的利劍劈為兩截,看似平平無奇的青色長劍,沒想到竟是如此鋒利兇悍,韓少保看得呆了。
“誰說凌虛劍法徒有虛名,我?guī)熜值牧杼搫Ψū饶銈兓痃牻淌裁垂菲ㄐ鎰Ψ◤娚锨П度f倍,我老乞丐今日倒要好好領教火鐮教的高招了?!崩钊ㄊ治涨嗌L劍,摯于一旁,說道:“小子,看好了,看今日老乞丐是如何斬殺這狗東西?!?br/> 韓少保心中媽媽匹,恨不能上前干死這李三通。
火堂主看著李三通手里青色長劍,面露喜色,叫道:“赤子劍!”
火鐮教風雷兩位堂主已然趕來,雷堂主長劍一指,呵斥道:“交出赤子劍!”
李三通說道:“有本事自己來拿!”
三人再次圍攻,李三通雖有赤子劍在手,面對三人圍攻,依舊不是對手。
那火堂主剛才未殺成韓少保,甚為惱怒,轉身再次殺向韓少保,此刻一身紫衣的溫蘇媚從天而降,翩翩而下,從樹上一躍而下,截殺火堂主。
韓少保見是溫蘇媚,心中甚喜,叫道:“溫姑娘,原來你沒走,沒生我的氣啊。”
溫蘇媚沒有搭理韓少保,她攔住火堂主,說道:“你也算是長者了,盯著后生晚輩不放,還要不要你這張老臉了?”
“老夫想殺誰,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火堂主手握半截短劍攻向韓少保,被溫蘇媚攔住,幾招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