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卻被蕭逸一筷子輕敲在了手背上,喝道:“還不去洗手!”
“嘻嘻!”曉月做了個鬼臉,跑去洗手了。
老秦不在家,這頓飯就蕭逸和曉月兩個人,倒是顯得格外地溫馨自在。
“蕭大哥,我和同學這兩天去參加的活動好有趣啊,主題就是愛與信任!”曉月一邊把一條鴨肉扔到了嘴里,一邊興沖沖說道。
“到底是什么活動,讓你從回來到現(xiàn)在,還都那么興奮?”蕭逸笑著問道。
曉月*下蔥白一樣的指尖,忙說道:“是一場大型的心理活動,這半個月每天都有,很有趣哦,還有很多知名的心理專家也到場了,就連海城市剛剛榮獲了美國心理學最高杰出貢獻獎的劉白卉醫(yī)生都去了!”
“劉白卉?”蕭逸一聽到這名字,心里就是一動。不知道為什么,此刻蕭逸聽見劉白卉的名字,總是覺得好像有些不妥。
曉月卻依然很興奮,邊吃邊聊,說著那個心理活動,有多么多么積極有趣。
蕭逸只是應(yīng)和著,一直到晚飯結(jié)束,曉月進了衛(wèi)生間去洗澡。
蕭逸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拿出了當初逛古玩市場買玉籽時,老板附送的一個小玉墜子。
那玉墜雜質(zhì)很多,很是劣質(zhì),但是,蕭逸卻并不是看中它的外形。
而是向那劣質(zhì)的欲墜內(nèi)注入了一律神識,之后,仔細地拿出狼毫筆,蘸以朱砂,在這玉墜表面描繪了一番,制了一枚神識符出來。
這個神識符沒有別的神通,但是,一旦佩帶者發(fā)生危險,蕭逸便會第一時間知道。蕭逸打算把它送給曉月。
只是,剛剛制完了這枚神識符,蕭逸卻驚聞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噗通一聲,緊接著就是曉月的一聲痛叫。
“嗯?”蕭逸急忙扔下了玉墜,幾步躥到了衛(wèi)生間門前,大聲叫道:“曉月,怎么了?”
“啊……”曉月發(fā)出了陣陣痛呼,似乎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
蕭逸眉頭緊皺,情急之下,以神識一掃,卻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內(nèi)的曉月,跌坐在濕滑的地上,努力想站起來,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似乎傷得不輕。
蕭逸哪敢耽誤,手臂一用力,就破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幾步搶到了曉月身前。
“?。 睍栽驴匆娏似崎T而入的蕭逸,卻是“啊”地一聲尖叫,同時用胳膊死死地護在了胸前。
蕭逸心里一驚,直到這時才意識到,曉月是全身沒穿衣服的,剛才情急之下,竟是沒注意到這一點。
蕭逸豁然轉(zhuǎn)身,一張老臉禁不住也紅了,急忙說道:“曉月,蕭大哥不是故意的,聽你一叫,我就急了……”
曉月卻是打斷了蕭逸的話,哼哼著說道:“蕭大哥,我的腳好疼啊,我站不起來了!”
蕭逸聞言轉(zhuǎn)身,可是入眼處,又是一片誘人的白,急忙閉了眼睛,摸索著拿起了一塊大浴巾,包起了曉月,說道:“曉月,咱們先出去,蕭大哥給你看看?!?br/> 曉月點了點頭,就那樣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蕭逸的懷里,任由他抱著自己,一路進了臥室。
蕭逸把渾身濕漉漉的曉月塞進了被窩,想了想,又輕柔地把那已經(jīng)濕了的浴巾抽了出來。這才低下頭,仔細地查探起曉月的傷腳來。
只是一看之下,卻是嚇了一跳,那只左腳,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就腫的跟饅頭一樣了,上面一片青紫。
蕭逸伸手摸上了曉月的腳,小心地摸索了一遍,還好,骨頭沒有大礙。
“只是傷了筋了!忍著點,曉月,我現(xiàn)在就給你揉開,一會兒就沒有大礙了?!笔捯菀贿呎f著,一邊揉上了曉月的腳。
曉月吃痛,禁不住要縮回小腳,卻被蕭逸強力按住了,施出了觀音手絕技,緩慢地打通淤血,揉正經(jīng)脈。
只一會兒功夫,曉月就覺得那種錐心蝕骨的疼痛,漸漸地變小了??粗捯菖踔约旱男∧_,仔細地揉搓,曉月臉色不禁有些泛紅。
待到腳上的痛楚更加輕微的時候,小丫頭不禁支起了胳膊,眨巴著一雙眼睛,俏臉含笑地看著正在為自己按摩的蕭逸。
蕭逸自然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抬眼問道:“干嘛?不老實躺著,這副表情看著我?”
“嘻嘻,一直以為蕭大哥即便是天塌下來,也是不慌不忙的,沒想到,你也有這么慌亂的時候?。俊睍栽挛χf道。
“還不是因為你,冒冒失失的,洗個澡也能崴到腳!這多虧我在家,我要是不在家,你豈不是要在衛(wèi)生間地板上一直坐著?”蕭逸佯裝生氣,數(shù)落了她一頓。
“呵呵,就是因為有你啊,我才什么都不怕!”曉月做了個鬼臉,俏皮的說道。
“哼,強詞奪理!”蕭逸瞪了她一眼。
“嘻嘻,蕭大哥,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 睍栽抡f著伸出小手,要來捏蕭逸的臉。
可是,卻忘記了自己被子下本是真空的,一抬手,被子便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