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許凌風(fēng),早已不是當(dāng)年在許家宗族的許凌風(fēng),性情自然是不一樣。
且許凌風(fēng)心中的怨怒,乃是這個世界許凌風(fēng)所留,便是如今的許凌風(fēng),也不能夠輕易將之驅(qū)散。
許凌風(fēng)此言一出,所有人心中大震,一個個面色陰冷了下來,尤其是那個老者,也就是許家大長老,一臉暴怒的站起身來,道:“放肆,你竟敢在這里出言不遜,看來不應(yīng)該將你驅(qū)逐回烈山城,而是該將你斬殺才對。”
“都給我閉嘴。”
就在這時,首座之上的許慶松怒喝一聲,令眾人心中一凜,便是大長老也閉嘴,重新坐了下來。
與楊乾宇在楊家不同,楊家族長乃是戰(zhàn)王楊戰(zhàn),而許家族長卻是許慶松,許王許碎天早已不過問家族之事,故而許慶松在許家之中,有著很大的威嚴(yán),便是大長老都不敢違逆他。
許慶松臉色陰沉的看向許凌風(fēng),蹙眉道:“許凌風(fēng),你此次回宗族,到底所為何事?”
許凌風(fēng)看向了許慶松,雙眸堅(jiān)定,一點(diǎn)都不躲避許慶松的目光,聲音冷峻的說道:“我來此,只為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與許凌仙的婚約解除之事,我并未同意,你們做出的決定,也并不能夠代表許凌仙,且此事給我?guī)砹硕啻蟮奈耆?,你們心中?yīng)該清楚,我來此,便是要個說法的;第二件事情,當(dāng)年我八歲之時,剛突破到武道三重不久,便被許凌天等人破了氣旋,你等卻不聞不問,甚至并未懲罰許凌天等人,原本我來此是要將這些人斬殺,以解我心頭只恨,不過若是許家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可以放過他們一條命。”
“狂妄……”
許凌風(fēng)剛一說完,大長老便再次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向許凌風(fēng)。
“你若是再在這里犬吠,信不信我將你斬殺于此?”
許凌風(fēng)臉色一冷,殺機(jī)隱現(xiàn)的說道。
“哈哈哈,在這里斬殺我?別說我不信,天下無人會信,許凌風(fēng),你稍稍有些實(shí)力,便如此狂妄自大,若是讓你成了氣候,豈不是會給我許家?guī)頊珥斨疄?zāi)?”
大長老瘋狂大笑,他便是樂于見得許凌風(fēng)如此狂妄,因?yàn)橹挥腥绱?,才能夠讓許家與許凌風(fēng)成為對立面,許家才會傾盡家族之力對付許凌風(fēng)。
“哼,天下無人會信么?”
許凌風(fēng)冷冷一笑,道:“所以說,你們這些老家伙該退位讓賢了,在你們看來不可能的事情,如今卻很有可能發(fā)生,就比如,若是再讓我聽到你犬吠一聲,今日你必死無疑?!?br/> “都給我閉嘴?!?br/> 許慶松再次怒吼起來,臉色徹底陰沉,今日他感覺到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不由心中大怒。
大長老冷哼一聲,再次坐下,不過卻冷冷的瞪著許凌風(fēng),像是在表示,他并不是畏懼許凌風(fēng),而是因?yàn)樽鹬刈彘L才坐下的。
“許凌風(fēng),你想要怎樣的說法?”
許慶松看向了許凌風(fēng),再次問道。
許凌風(fēng)冷笑一聲,道:“第一件事,由你出面,布告天下,說我與許凌仙的婚約解除之事,乃是子虛烏有,是許家別用有心之人散播出去的謠言;第二件事情,許凌天等人,畢竟也是許家之人,乃是我的同族,我不會要他們的性命,只要他們嘗一嘗我當(dāng)年的感受,將他們的氣旋破掉就可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