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個什么樣的人,林氏還是頗費了一番思量。-叔哈哈-這里的‘女’修也有不少,可她并不滿意,自己兒子可是筑基修士,沒有相當?shù)娜似凡艑W絕對不考慮,最好是修煉了一‘門’技藝,現(xiàn)在的方家并沒有多少根基,也養(yǎng)不起閑人。
再說又有青鸞珠‘玉’在前,論修為樣貌自不必說,還有一手御獸御蟲之術(shù),除了不會生孩子,哪一樣都讓她感到非常滿意。所以再娶一房絕不可隨意,而且她知道方言那一關(guān)也不好過,自己兒子的脾‘性’她又如何不知。
“這人最好是知些根底,言兒最重感情,若是辦砸了,將來只怕讓言兒受委屈。誰最合適呢,杜紅眉?不行,她的心思都在重建杜家上,讓她安心地嫁到方家一定不會答應(yīng)。蘇家妹子,倒是個不錯的,而且還是位陣法師,哪個家族都不會嫌棄這樣的媳‘婦’,只是她好像有些傲氣,不知她是否會同意?!?br/>
林氏不由得喃喃自語,將幾名合適的‘女’修一一比較,營地里那些她根本就沒有考慮,想來想去還是在跟隨他們一路走來的兩名‘女’修中打轉(zhuǎn)。這邊林氏在千挑萬選,自以為做得機密,其實有心人早就看了出來,只是沒有明說而已,比如蘇燕昭就了然于‘胸’。
這一日,林氏差人將姚常祿找來,這人辦事老到,越來越得到方言的信任。等到林氏把這件事和他一說,姚常祿滿口就答應(yīng)下來,還出主意說,由他出面先找蘇燕青的兄長探探口風,若是不成林氏也好有個轉(zhuǎn)圜的余地,林氏聽得自然滿意無比。
誰知姚常祿很快就來復命,他到蘇燕昭那里沒有多久,兩人幾乎是一拍即合,他哪里知道其實蘇燕昭早就有這個意思,兩下一說和,就趕緊回來向林氏稟報。
這讓林氏頓時樂壞了,簡直就是天作之和呀,這邊一起念頭那邊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可謂正當其時。不過蘇家雖然這里只有兩人,可此等人物絕不是小‘門’小戶里出來的,過來給方言做妾不太可能,必須是明媒正娶才合適。
隨即她又轉(zhuǎn)念一想,青鸞那里也要有個‘交’代,總不可能煉氣修士做大,筑基修士卻反而做小,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索‘性’先將青鸞扶正,蘇燕青嫁過來后也做他的妻室,排在青鸞之后,論年齡和修為,蘇燕青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青鸞那里好說,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然后再以將青鸞扶正為條件,想辦法和方言談判,加上自己還有一些手段,到時候不怕方言不就范?!皩Γ瓦@么辦?!绷质虾芸炷枚酥饕猓掖颐γΦ叵日业角帑[,那丫頭果然沒有話說,最后的關(guān)鍵就在方言身上。
等到林氏找到方言時,他正在那里大把地糟蹋靈‘藥’,心情幾乎差到了極點。林氏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開口說道:“青鸞現(xiàn)在不僅是筑基修士,和你一樣也在礦區(qū)擔任執(zhí)事,再頂著我們方家妾‘侍’的身份,是不是對她太刻薄了?”
方言聞言一愣,母親怎么突然想起了此事,再說他現(xiàn)在就青鸞一名伴侶,是妻是妾又有何區(qū)別,想了想就回道:“青鸞這丫頭都是筑基修士了,不會過于看重這些虛名,再說她又自小在我們家長大,怎么安排全由母親做主便是。”
“你倒是個看得開的,青鸞自己怎么想你就不問問,跟著你這個只知修煉的少爺,也只能說她的命不好啊。若不是看在她自小就服‘侍’你,我也難得管這閑事,看來你還‘挺’沉得住氣?!绷质嫌行琅?,聽方言的口氣這事可有可無,那接下來的話又該如何說起。
看見母親滿臉怒意,方言忽然有些明白了,只怕青鸞之事并非她的真正用意,剛才自己會錯了意,連忙回道:“母親教訓的是,孩兒等會兒就去給青鸞道喜,再和她一起來叩謝娘親。哦,到孩兒這里來,娘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林氏的臉上這才略微緩和,既然他問起,就借著他的話往下說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娘覺得你現(xiàn)在是筑基修士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有半點講究,張羅著再給你找一房妻室,人你也認識,就是那個蘇家妹子蘇燕青,怎么樣?”
“什么?是她!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別看她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其實‘精’靈古怪著呢,娘你是不知道……”林氏一說方言就想起了初次見蘇燕青時,這名‘女’修將他唬得一愣一愣,還要將她娶回家來,開什么玩笑,當即就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
未等方言說完,林氏立刻打斷他:“難道你是怕她不成,瞧你就這么點出息,怎么和你爹一樣,‘精’靈古怪怎么了,你堂堂筑基修士這點手段都沒有?別和我說這些托詞,說吧,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擔心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