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他還能有誰?他爹白富貴那么個德行,指定教不出什么什么好兒子來!再說俺發(fā)現(xiàn)錢袋丟了的時候,他就在俺旁邊,不是他還能有誰?”看有人給白昕撐腰,男子氣急敗壞的叫嚷著。
“白富貴什么樣的德行和昕哥兒無關(guān)!昕哥兒是個好孩子,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情!既然兄臺你沒有親眼看到,也沒有親手抓到昕哥兒偷你的錢袋?!闭f到這里楚子陵頓了一下,“想必你也已經(jīng)搜過這孩子的身了,是否沒有搜到你的錢袋?既然沒有證據(jù),你就不能污蔑昕哥兒,就算你執(zhí)意去衙門,想必老爺們也自有公斷!”
“你憑什么替他打包票?是不是和這小子一伙兒的?俺錢袋里可是要給俺娘買藥的錢,丟了可拿什么給俺娘買藥啊……”男子一邊狐疑的看著楚子陵,說著說著不禁放聲大哭:“哪個喪盡天良的偷了俺給俺娘買藥的錢,俺娘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俺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替俺娘討個公道……”
“我是白家莊的楚子陵,在白家莊的學(xué)堂里做夫子,身上有秀才功名。”楚子陵說道,“昕哥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敢打包票你的錢袋絕不是昕哥兒偷的,一定是之前就丟了,只是恰巧被昕哥兒碰上了罷了。也罷,你也是一片孝心才會如此著急,敢問兄臺買藥要花費幾何?錢袋里原本裝了多少?”
“俺的錢袋里裝了一兩銀子,是當(dāng)了俺娘嫁妝的一個鐲子才換來的。因為大夫說俺娘的病要花五兩銀子,俺家里東拼西湊湊了四兩,這才當(dāng)了俺娘的嫁妝鐲子,”男子哽咽道,“你要是好心,愿意還給俺這一兩銀子,俺一輩子念你的情兒!”
聽到男子還差一兩銀子,楚子陵猶豫了一下,可憐巴巴的望著林萱兒。林萱兒笑著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白昕,嘆了口氣,從荷包里取出一兩銀子,遞給了楚子陵。楚雙雙心里感慨道,自家生活也不富裕,爹娘就能如此大手筆的獻(xiàn)愛心做好事,要說爹娘生活會不幸福簡直都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