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的冷玉一雙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在眉心處糾結(jié)在一起,冰冷的面孔上盡是焦慮。
想了想,拿起電話拔了出去,等了一會對方接通了問道:“爸,爺爺現(xiàn)在怎么樣?”
對方的聲音很低沉,也有些煩躁,“還在昏迷不醒,請京城的國手給看過了,只能維持,如果有龍須草的倒有可能醒過來!小玉啊,你最近要注意一些,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交通口的位子一向不好坐!”
“嗯,我知道了,對了,龍須草有眉目了,我盡快弄來送京城去!”
“真的?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龍須草弄到手,國手說這東西早在清末就絕跡了,沒想到你還能碰到,哈哈,我女兒是好樣的!”冷玉的父親一下子就變得開心了起來。
老爺子是省部級退休的老干部,雖然已經(jīng)退休了,可是影響力還在,但是一昏迷,幾乎無法醒轉(zhuǎn)的時候,政敵立刻就動手了,無論在哪個地方,交通口的位子一向都是放屁帶出油的位子,雖然危險,可是盯著的人也多。
若是老爺子醒過來就不一樣了,憑老爺子直通中央的面子,這次危機也會立時化解,到時候自己平調(diào)到其它部門,就可以把一身的。
心情大好的冷父話也多了起來,還關(guān)心起了女兒的生活,“小玉,不是我說你,你也不能光顧著事業(yè)冷落了小袁!”
“爸,別提他了行不行,他在學(xué)校教著書,還能跟女學(xué)生亂搞,日子過得不知道多舒坦呢!”冷玉的聲音變得更冷了起來。
“男人在這方面有點問題不算什么,他還是很有能力的,我們再扶一把,當(dāng)上一個分院的院長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了爸,我不跟你說了,知道爺爺?shù)那闆r就行了!”冷玉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冷玉修長的十指交叉在一起,放置在小腹處,半躺在椅子上瞇著眼睛,良久,終于做出了決定。<>
開車先回了家,洗了個澡,打開衣柜挑選起衣服來,最終還是決定穿得簡單一些。
黑色的絲襪把一雙修長的美腿修飾得恰到好處,一件短裙到膝蓋上方,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再穿上一件黑色的長款風(fēng)衣。
這一身根本就無法御寒,但是對于有車一族,出門就上車,下車就進門,這一身衣服足夠了。
開著雷克薩斯,要飄雪的中午,駛向林河鎮(zhèn),到了鎮(zhèn)里,也沒有去找自己的老朋友蘇子墨,稍做休息,在下午時分前往溝谷村,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十分順利地找到了孫易的家。
入冬了,變得夜長晝短,當(dāng)她到孫易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開始擦黑了。
敲了敲門,隔著門縫還能看到那個男人穿著粗布衣,正在奮力地掄著鐵鍬,將大塊的泥土掀起,孫易真的想趁著上凍之前挖出一個魚塘來。
聽到敲門聲,把鍬向土堆上一插,打開了門,讓雷克薩斯開了進來,然后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冷玉。
黑絲美腿探出車外,然后微微地打了個冷顫,冷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直接進了屋,屋子里燒得很暖和,把黑色的風(fēng)衣脫了下來掛到了衣架上。
“怎么,不嫌我家臟了?”孫易冷笑一聲道。
“你去洗個澡!”冷玉皺著眉頭抽了抽鼻子。
孫易一愣,然后叫道:“洗個屁澡,這是我家,你愛留不留!”
孫易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shù)臐h子,既然冷玉都答應(yīng)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舍不得那幾顆龍須草,給她挖了一半,就放到車里,應(yīng)該夠用了。<>
“不再多呆一會了?”孫易似笑非笑地問道,滿是出氣復(fù)仇之后的痛快。
冷玉只是哼了一聲,鉆進了車里,銀灰色的雷克薩斯開出了村子,上了公路,向林市行去。
忍著疼換了衣服,然后親自帶著龍須草,乘飛機前往京城,只要爺爺能醒過來,家中的危機自然可解,還有時間重新布置,大家族大勢力下的人,活得也不輕松。
孫易一覺睡到大中午,天也暖和了起來,初冬的雪微微有些融化,但是新雪又一次飄飄灑灑地落了下來。
孫易趁著地還沒有凍實,在院子里挖了一個一米半深,長寬都有近十米的池塘,再拉上一車河卵石鋪下去,四周用石頭砌成緩坡的斜面,再用水泥和卵石把石頭縫鋪好,一個池塘就這么成型了,明年引上河水,再捉一些柳根魚扔里頭養(yǎng)上,能當(dāng)魚塘,又能當(dāng)游泳池。
一直到入冬,林市的一些社會大哥來到林河鎮(zhèn),找孫易和老谷喝酒,提出要搞木材生意,林河鎮(zhèn)本來就是林業(yè)大鎮(zhèn),想要搞木材,就繞不過林河鎮(zhèn)和周邊的兩個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