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滿眼童真,身后跟著的一男一女,應該是小孩子的父母。女人美麗溫婉,男人筆直挺拔,不時,兩人便到了小姑娘的身后。
葉清風隱隱約約注意到,身旁的柳明月因為這一幕,又不滿的撅起了嘴,眼中波光粼粼。知道柳明月又羨慕了,遂未加猶豫,直接牽起柳明月的手用了用力,目光繼續(xù)鎖定小女孩。
老爺爺直接拽下一串糖,送到小女孩面前,笑道?!靶」媚铮@一串爺爺送你,不要錢,爺爺要收攤子了?!?br/> 小女孩聞聽,并沒有接糖,眸光一凝,仰頭看著身旁的媽媽,眼中滿是童真問道?!皨寢?,我可以要么?”
女人美美一笑,溫婉的低下身子,撫摸著女兒的額頭,而后轉(zhuǎn)頭看向老者?!按鬆敚覀冊趺茨懿桓跺X呢?你這一串糖幾枚錢?”
像這種糖,根本輪不上銅幣,就是幾枚鐵幣子而已,老人也不缺這個錢,而且從他的面容上可以看出,心情有些失落。
老人嘆了口氣道?!澳弥?,也不知道櫻花渡能和平多久了,老頭子我也不差這幾個鐵幣,你的女兒這么懂事,就當我送她。”
說罷,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疼愛的撫了撫小女孩的額頭,將一串糖,交到了小女孩的手中。繼而,岣嶁的身軀推著木車,慢慢向遠處走去。
“讓開!讓開!”
也就是這時,鎮(zhèn)子主街之上大大的馬蹄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街道的行人退至兩旁,十幾人騎著獨角馬,飛速的直奔葉清風幾人而來。
由于老人行動不便,閃躲不及,為首一人獨角馬,直接撞在了木質(zhì)小推車上。馬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可上面的人卻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落地之后,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可想而知那有多疼。幾分鐘后才緩過神咬牙切齒的起身,怒不可遏的拿起鞭子走到了老人的身旁。
“老不死的!你是瞎了怎么的?竟然敢擋信使的路,你是不怕死是嗎?”說著,男人揚起了鞭子。
“大人,我不是有意要擋的!我老了,行動不便,我是想躲的,本能是想躲的!”老人眼底充斥著恐懼,雙手不停的揮舞著,語無倫次。
“我去你奶奶的!我喊的時候,距離我到你身邊足足有兩分鐘,你就是不想躲!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不長眼是什么后果!”男人用力將鞭子揮了下來。
老者恐懼的閉上了眼,以他的行動速度根本躲不了,也知道這一鞭子下來,一個月肯定也就休假了。
“住手!”可就在馬鞭剛要落下一刻,葉清風飛奔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手,惡狠狠的甩在了一旁,直接給男人甩了一個踉蹌。
男人眼底充斥著不可思議,真想不到,這個諸侯國的小鎮(zhèn),竟然有人敢擋官差的路,還有人敢像官差動手?
遂眸光一凜,吼道:“大膽!一個平民,竟然敢擋官差的路,來人,給我拿下!”
瞬時,其他獨角馬上的人,全部抽出馬鞭跳下馬,奔著葉清風沖了過來!
哼!
砰砰砰!
沒想到,大約4分鐘之后,十幾個騎馬的官差,全部都躺在了地上,抱著肚子哀嚎打滾,而那個為首的官差,早已嚇傻了眼。
男人可能不會想到,葉清風一腳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人,身手卻這么利落。遂眸光一凝,再次吼道。“大膽!你是腦子有問題是嗎?我是圣地的官差,是給櫻花渡國爵送信的信使,你碰了我是死罪呀!”
“死?你是個球?一個信使,狂暴到這個地步?誰給你的膽子?”話語落下,只見墨拉手起刀落,那顆人頭還沒喊出來,直接分離了身體。
“呀!隊長!”其余的信使,見到這一幕全部都嚇傻了眼,可想要起身卻起不來,剛才的一腳被葉清風踹的太重了。
隨即,只見墨拉走到一個隨從身邊,劍搭在了另一個隨從脖子上。
瞬間,一股腥臭味傳來,那個隨從庫管下流出了一團液體,全身也止不住的顫抖,駭然的看著墨拉。
“太子?!殿下!”隨從認出了墨拉,話說在圣地任職的官差,有哪個不認識墨拉。
“你認識我?你們來櫻花渡干什么?”墨拉問道,手中的劍并沒有撤回,依然惡狠狠盯著男人。
“小人原來是禁軍太子殿外士兵,現(xiàn)在是首相的信使,奉首相命令,給櫻花渡國爵尼拔爾送信的!”那人顫顫悠悠的說。
“信呢?”墨拉聲音依舊冷冽。
“信!信在主信使衣服里,殿下,我就是個小兵,請你饒我,我并沒有背叛王,只是我能力卑微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茍且偷生?!蹦侨酥噶讼聞偙豢愁^的男人,其他的隨從,也都跪在了墨拉身前。
墨西西翻出死去信使身上的竹筒,抽出一塊黑色的布,送到了墨拉身邊。“二哥,這個應該就是要送的信吧!”
墨拉接過信件,低頭望去,柳明月葉清風也走了過來。
葉清風學習特別快,對比當?shù)氐奈淖?,也能翻譯出個一二,只見信件上寫著:
【摩西古敬櫻花渡國爵尼拔爾,老大哥,多日不見,你的身體是否安康?王因為太子墨拉玩世不恭,不忍將國家交給一個不信任的人,故有意傳位于我。公主墨西西不同意,遂偷了瑪雅娜王國護國神器精盾,聽說逃至櫻花渡,如果老朋友發(fā)現(xiàn)太子公主蹤跡,可否助王一臂之力擒拿他們?我許諾,待我登基,從此櫻花渡不在隸屬瑪雅娜王國,兩國和平共處!老朋友摩西古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