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漠同樣起身,給葉清風鞠了一躬,爽朗笑道?!澳睦?,大將軍,我在外面已經(jīng)給你準備了好雪橇馬車,如果日夜兼程,大約兩天兩夜便可以到達太陽都,屬下這里也沒有多少糧食,就不宴請幾位了,食材都放在馬車里了,大將軍何時出發(fā)?”
“事態(tài)緊急,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簡短的告別后,葉清風帶著柳明月和花蕊上了馬車。
馬車飛馳駛出拉餌鎮(zhèn),冰天雪原上宛如滄海一粟,兩天兩夜行程一閃而過。
遠處,高峰直插云霄,山腳下一座冰雪城市不時出現(xiàn)在幾人的眼前。
雪橇停下,柳明月快步起身跑出轎廂,頃刻間,長長的睫毛上掛滿冰雪,可她根本顧不及寒冷了,當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一聲感嘆,大眼睛差點掉了出來?!疤靺?,太美了!”
太陽都的主峰,猶如擎天柱一般,將一大片云彩穿透,一眼望不到頂峰,階梯如同那盤旋石柱上的巨龍,盤旋直上。
放眼望去,不遠處的太陽都炊煙滾滾,看樣子這里的逃民并不是很多。
太陽都城墻以白色為主色調(diào),兩面城墻延伸無盡,建筑也與櫻花渡和邊境的彗星城有很大的區(qū)別,透過城墻依稀可見,城中高處建筑大多數(shù)方蓋都是半圓的。
作為訪問的客人,自然不能趕著馬車入城,那樣畢竟很沒有禮貌,幾人和馬車夫打了聲招呼,馬車夫便驅(qū)車掉頭遠去了。
“這里真純凈啊!就好像天堂一樣,真美!”柳明月星眸里滿是花癡,又一次感嘆出來。
她是哈爾濱人,也就是小時候見過雪,10多年過去記憶早已經(jīng)模糊了。別說這里突然給了她一種故鄉(xiāng)的感覺,這種冰冷的氣息,對比航天站里模仿家鄉(xiāng)的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
“呵呵!”葉清風平靜的笑了笑,看著遠方說?!懊髟拢@里雖然漂亮,可現(xiàn)在根本不適合生活,人不是神仙,需要吃喝呀!”
哼!
柳明月聞聽,小嘴嘟起,胳膊攬住花蕊的脖子,不滿的說。“你這句話說的真不是時候,人家還在陶醉,你這句話一出,就好像排便到一半,不讓人家拉了似的!”
呃…
葉清風一聽,差點栽在雪地上。這話說的也是太?了,“明月,你應(yīng)該注意一下你的語言,和你的樣子完全不匹配啊,能不能文明……”
轟!
可葉清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一縷刺骨的寒涼傳來,不得以停止話語,同時快步撲向兩個女孩。
咔嚓!
一聲脆響,地面的雪蓋被拉出一條長長的溝壑,葉清風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男人帶著面具,手持一把長刀,面無表情的盯著葉清風。
“你,是誰?”葉清風起身,拉起兩個女孩,本能的擋在身后,眉頭緊皺盯著男人。
男人一聲冷哼,繼而說。“我是誰?你難道都不認識我了嗎?我們在魔龍谷一起取得的神器呀!”
葉清風目光鎖著男人,一陣陣的疑惑。這個聲音,聽上去和影子一樣沒有感情,眸光直勾勾的也很像。
不過,葉清風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肯定不是映月,遂冷笑道?!澳闶窃诳简炍沂菃幔磕憧隙ú皇怯吃?,盡管你偽裝的很像!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刺殺我們?”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映月?我警告你!剛才一刀只是開胃菜,如果你們再向前走,那就別怪我了!”男人說著,刀尖便指向了葉清風。
葉清風隱隱約約感覺,這個男人剛才的一刀并不是隨便砍出,應(yīng)該是全力一刀,戰(zhàn)斗力遠遠在自己之下,根本不可能是映月。
而且,前一陣映月闖國爵府將尼拔爾打殘,本來殺氣重重,可柳明月?lián)踉谒懊嬉豢?,他全身的戾氣即刻消散,又怎么會對柳明月出刀?br/> 想到這,葉清風手臂一揮,耀眼的金光下三叉戟憑空出現(xiàn),抓起指著男人冷冷道。“憑你這三腳貓,也敢說自己是映月?如果映月出手,我們?nèi)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說剛發(fā)現(xiàn)危險就死了!而且,映月雖然是個賞金獵人,不過,絕對不會對柳明月出手的。”
話語落下,葉清風根本沒等男人回答,一閃身跳起三米多高,高高掄起三叉戟,直接奔著男人拍了上去。
男人冷不丁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遂身體猛的一抖舉起刀擋在了頭頂。
哐當!
一聲脆響,不出所料,面具男人被葉清風釘在了雪里,繼而三叉戟便抵在男人喉嚨前,挑開了男人的面具。
那男人,說丑不丑說帥不帥,就是一個平常人,眼睛里滿滿都是震撼,可能是沒想到,自己在葉清風面前挨不住一下吧!
葉清風對于這種事之前就想到過,現(xiàn)在自己身為櫻花渡大將,暗殺自己的人肯定不少,也沒必要為了這點事計較,收起三叉戟后,一腳踩在了男人的頭頂,冷聲問?!罢f吧,你到底是誰,誰派你刺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