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殿之中,一個人身穿丞相米粽袍,將雙手綁在后面,頭上戴了一個黑色死囚的頭套,雙膝彎曲背著幾人跪在大殿中央。
尼拔爾雙手一架輪椅,一個漂移轉(zhuǎn)到那人身前,憤怒的說。“坷拉,把頭抬起來!”
那人聞言抬起頭,他整個頭套上只有兩個眼睛挖出了兩個洞,而那個眼神顯得是那樣冷漠,直溝溝的毫無生機。
尼拔爾見到那個眼神,心里都不由得一驚,強提了提警惕又問道,“你是誰?”
“哼!”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刻,那人一聲冷哼,猛地掙開束縛雙手的繩子,下一秒,袖中甩出一把小刀直接刺了上來!
“爺爺小心!”墨拉見狀嚇了一跳,奈何距離有20多米,想跑過去根本來不及,只得一聲大喊。
那鋒芒距離尼拔爾眉心還有一厘米距離時,突然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刀刃,那鋒芒霎時間再也無法前進分毫。而刺客因為用力過猛,身體也出現(xiàn)了微微的顫抖。
尼拔爾指縫滲著鮮血,冷凝的目光盯著那空洞的眼,嘴角輕輕一勾,不帶一絲感情問道?!斑€想刺殺我?你覺得老頭子腿瘸了,你就能打過我了是嗎?太天真了!”
話語落下,尼拔爾另一手瞬間就劈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刺客的鎖骨之處。
“嗷!”只聽喀吧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在大殿里發(fā)出一遍遍回聲,霎那間刺客頭套被汗水打透,趴在地上來回打滾。
這時,葉清風(fēng)一個閃身上前,一把拽起刺客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順手摘掉頭套?!澳闶钦l?為什么來這里傳遞……”
可話剛說到一半,葉清風(fēng)話語不由得停止下來。只見那刺客笑得非常邪魅,嘴角慢慢流出一縷黑血,面容扭曲的如同鬼魅一般,兩秒后便停止了呼吸。
“呃!”葉清風(fēng)不由得一愣,剛才尼拔爾那一掌,多說是個鎖骨斷裂,要說一掌拍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這個刺客吐的是黑血,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刺客提前服用了毒,這是一次死亡刺殺,他根本就沒有想著活著回去。
尼拔爾也是有些震驚,現(xiàn)在櫻花渡和除光明國外其它地區(qū)已經(jīng)全線封鎖,別說是一個平民百姓,就是一只兔子越線的話,都有可能被射殺,更不要說是一名士兵。
“這個人是櫻花渡人,應(yīng)該是被官員買通進行死亡刺殺,可究竟是誰派他來的呢?”尼拔爾實在想不出來是誰派這來的刺客,不禁又上前了一點,盯著那扭曲的臉一陣陣發(fā)愁。
“壞了!”葉清風(fēng)聞言,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這些陰謀好像不是奔著尼拔爾來的,尼拔爾老麥橫秋,話說現(xiàn)在除了當(dāng)精神領(lǐng)袖還有什么用?想到這里,葉清風(fēng)轉(zhuǎn)頭便跑出了大殿,用盡全身力氣向墨西西臥房跑去。
他沒有影子那樣瞬間移動的能力,盡管很賣力也跑了5分鐘左右,到了墨西西臥房門前,二話不說直接抬手推開了門。
“呃!”看清眼前的狀況,葉清風(fēng)腦袋嗡的一下。
那閨床之上早已空空如也,剛才傳令的飛龍巡查員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他腹部被刺了好幾刀,滿地都是鮮血。
“混蛋!”葉清風(fēng)氣得咬牙切齒,上前蹲下身,攔腰抱起巡查員,起身就要向門外跑去。
“大,大將軍!”飛龍巡查員強挺一口氣,聲音極盡虛弱,滿是鮮血的手拽著葉清風(fēng)的手,艱難的說?!按髮④姡灰贋槲颐盍?,我被刺了12刀,應(yīng)該是沒有救了,你快去救公主!”
聞言,葉清風(fēng)腳步頓下,眉頭緊鎖問道?!坝率浚@是什么時候的事?是誰干的?”
飛龍巡查員喘氣功夫,一口血噴了出來,緊閉著雙眼說。“大將軍,那人身法太快,就在你們出去后大約一分鐘時間,那人便在房梁跳了下來,屬下拼死拉下了他的面罩,是首相……坷……拉!”
話音散去,非飛龍巡查員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每一聲都帶出一股鮮血,顯得無比的凄慘。
尼拔爾,墨拉和醫(yī)師等人這時候也趕了回來,那人挾持墨西西逃跑的時候,遠處士兵發(fā)現(xiàn)了異常。不過,那人抱著公主跳上巡查員的飛龍,一分鐘不到便沖入天際,無奈下士兵只得先去傳令醫(yī)師。
尼拔爾聞言,皺眉疑惑的看了眼飛龍巡查員。那巡查員雖說不喜好單打獨斗,可也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將軍,怎么可能被坷拉傷成這個樣子。遂不解問道?!霸趺纯赡苁强览??他一個文人連殺雞的力量都有待考察,你真的看清他的臉了嗎?”
醫(yī)師將他放在床上,剪開上衣幫他縫著傷口,巡查員額頭斗大的汗珠一顆一顆滴落,咬牙堅強的說?!皣簦艺娴目辞辶耍铱梢杂梦胰倚悦WC,那人肯定是首相坷拉!屬下……也是很驚訝,坷拉怎么會有那么高的戰(zhàn)斗力,恕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公主!屬下有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