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三竿,門外的知了聲不絕于耳,見烈焰爾德睡得如同死豬一般,葉清風閑來無事,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不時,葉清風走到了大殿廣場之上,光明國爵府大殿廣場種了不少芭蕉樹,巨大的葉片仿佛一架架遮陽傘,別說,還真有一番特殊的感覺。
找了街角處一個涼椅坐下,仰頭看著暗紫色的夜空,那天空中極光道道瑞彩千條,繁星點點之中,三個月亮卻全不在天上,天色也要暗的很多。
這幾個月自己變化實在太大了,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真沒有想到過竟然會變成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1400光年外的爸爸媽媽,他們知道自己墜落后,該有多傷心呀?
想著想著,葉清風的眼睛不由得濕潤了,順而抬手擦了擦眼睛,一抹孤獨感涌上心頭。
可就在此時,葉清風無意看見遠處角落里,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懷抱著一個女孩,左右繞開巡邏衛(wèi)兵后,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高墻之上。
葉清風眼睛與常人不同,就算是再黑他也能看清,只不過沒有顏色而已。
可無奈距離過遠,葉清風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樣,只見其穿著一身長裙,好像是傾城的裙子。
突然,葉清風心里猛地一怔,傾城長得甜美可人又喝了不少酒,如果真是出了什么危險……
想到這里,葉清風手一揮,護城河里頓時卷起一個水龍卷,翻身跳躍之上,踏著水龍卷飛到遠處也跳過了高墻。
那個男人速度太快,這也就是葉清風,如果換成一個普通的衛(wèi)兵來說,那肯定就是跟丟了。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街道兩旁很多店鋪都關(guān)門了,除了那一排排街燈,行人更是寥寥無幾。
半個小時后,那男人抱著醉氣熏熏的傾城停在了一家2層樓前。
這樓門前掛了兩個粉色類似于燈籠的罩子,熒光石放在里面,發(fā)出的光讓人心不由得癢癢的,看上去顯得格外的魅惑。
男人抬手敲了敲門,沒過兩分鐘門便被打開了,粉色的燈光下,一個妖媚且衣衫不整的女人打開門,抬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酥骨的聲音說?!按鬆?,是間休還是住店呢?”
“我不間休也不住店,我來找人!”男人聲音冷冷的,聽不出一絲感情。
女人聞言,玉指在男人胸前不停的劃著,嬌軀向前傾了傾,吐著香氣妖媚笑道?!按鬆?,你不間休也不住店,那你來我們這做什么?要找誰呀!不如進來感受感受,我們這里收費很合理的,童叟無欺呢!咯咯咯!”
只見男人從兜里掏出一枚銀幣,輕輕的放在了女人的手中,閉眼吸了吸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壞笑道。“你看這些錢夠不夠?我只要你陪我就好!”
女人騷里騷氣的將那枚銀幣放入兜中,小手擋著半裹的酥胸,輕輕向前貼了貼,嗲聲說。“什么叫陪呀,大爺,本來我們就是郎才女貌,小李今天就是您的人,進來吧大爺!”
男人聞言,嘴角邪魅的勾了勾,盯著那半裹的酥胸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不過他正事兒卻不會耽誤,繼而掃了眼懷中的傾城,對著女人問道?!胺畼洮F(xiàn)在在哪個房間?就是三個小時前進店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子?”
“樊樹?”女人想了想,這夜深人靜兩三個小時進入店內(nèi)的人可不少,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花花公子和有錢的老爺,如果要找一個小伙子的話,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想到這里,女人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更加騷氣的說。“大爺,人家沒有怎么注意嘛,往常接待客人誰開門就是誰的,我去問問前臺就知道了啊,大爺,快點吧!”
葉清風氣喘吁吁趕了過來,那男人直接抱著傾城進入了小樓。
見門被重新關(guān)上,葉清風氣得一跺腳,繼而上前重重的拍上了門。
不一會兒,另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打開了門,看著葉清風魅惑一笑,扭動的身軀,甩的胸前兩塊上下直顫抖,就像妲己一樣嘟著小嘴說。“先生,你是想來玩兒嗎?5個銅幣,今晚小女子就是你的人?!?br/> “哼!阿欠!”葉清風不屑一撇嘴,聞著那刺鼻的胭脂味,鼻子反復過敏一般難受,繼而轉(zhuǎn)頭捂住嘴打了一個噴嚏。
瑪雅娜大陸奉行自由經(jīng)濟,都說入鄉(xiāng)隨俗,每個地方的文化不一樣,自然法律禁令也不一樣。
這些小店在白天的時候是酒館,墮落的女人會給你端盤子上菜,到了晚上說的通俗一些就是炮房,服務(wù)人員衣服也會脫掉不少。
葉清風也不是上帝,他自然沒有辦法統(tǒng)一每一個人的思想,不喜歡只能不見,做好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