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大總裁拿起夾著蘸了碘酒的酒精棉球,抿著薄唇,彎下腰桿,準(zhǔn)備為某女耳朵上的傷口進(jìn)行消毒處理。
“你……你真的會嗎?”某女盯著某人手上逐漸靠近的酒精棉球,連忙捂著耳朵,緊張地問。心中的不信任感還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后傾去,意圖躲開。
某人拿著酒精棉球的手聞言一頓,深邃的鳳目隨即危險地瞇成了一條線。
“今晚若想要平安無事就給我乖乖坐好?!睅缀鯖]有起伏的聲線,震懾力卻不容忽視。龍妍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不對勁,竟然還真的乖乖地坐直了身板。
可能潛意識里,她還是有點怕他的,盡管她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
接著,某只大總裁又用高傲的下巴示意她拿開捂著耳朵的那只手。
龍妍無奈,只好不情不愿地,慢慢放下捂著耳朵的那只手。
“你輕點啊?!笔帜瞄_之后,她忍不住小聲地向他提了個小小的要求。
誰叫他下手一直都那么“重”,她不得不為自己的耳朵著想一下。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這人不怕苦也不怕累,但就是怕痛。
“怕痛?”某只大總裁見了她臉上的反應(yīng),薄唇微揚,一語就點中了她的要害。
龍妍咬著自己的下唇,自尊心讓她倔強地側(cè)過臉,自動自覺地將紅腫的耳朵奉上,然后說,“來吧?!?br/> 簡直是豪氣干云。
就在剛剛,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明明還飽含委屈和不安,那個叫我見猶憐啊??墒蔷褪沁@么一雙我見猶憐的眼眸里,時不時又可以非常矛盾地透出一股不服輸?shù)木髲妱艃骸?br/> 凝著這么一雙什么都不會掩飾的眼睛,竟然叫他的心給觸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