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沉默不語,仔細(xì)思考著一切有可能的人,
見王躍閉嘴沒吭聲,小護士自然也就沒接著自討沒趣了,
僅是片刻,她疑惑道,“奇怪,我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去哪了,”
“嗯,”
聽她這么一說,王躍心虛地將手中的杯子悄悄的遮掩住了,心虛問道,“那杯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水啊,”
“我剛漱口,完了后那杯水就放在桌子上了,剛準(zhǔn)備拿去倒的,奇怪,杯子去哪了……”小護士還在仔細(xì)翻動著柜子,很是不解,
王躍傻眼了,內(nèi)心也是百感交集,一時間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
要說惡心反胃的想吐吧,的確有那么一點,但問題是,這杯水是出自這么一個水靈靈的護士妹妹,王躍即便是想吐,也你媽吐不出來啊,
而且……
王躍臉色古怪,他怎么感覺,反倒是有些莫名的舒暢……
見小護士還在翻箱倒柜的尋找著,王躍悄無聲息地將手中的杯子一把扔出窗外,
整個過程,臉不紅,心不跳,淡然自若,
“別找了,我肚子上的傷口你知道吧,就是被歹徒用匕首捅的,剛剛那個人,他又進來了,搶了一個杯子撒腿就跑了,”王躍扯起了犢子,
王躍本無意,只是想著隨便糊弄過去就行了,結(jié)果……
這小護士嚇的花容失色,雙手捂著臉,身子還有些瑟瑟發(fā)抖,“有歹徒,好可怕,”
王躍一臉黑線,
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見識過冷姐和林朵兒后,王躍也漸漸地麻木了,
這小護士柔弱是柔弱了點,但勝在臉蛋好,也不怕嫁不出去,而且現(xiàn)在不是流行蘿莉么,這妹子肯定有人要的,
“你叫什么名字,還有,我很好奇的問一個不禮貌的問題,妹子你芳齡幾許,”
對于幕后下黑手之人是誰,王躍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跟她嘮嗑了起來,
小護士手指頭抵著臉蛋,“我十八歲了,你剛才好像是在問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楊甜,”
“楊甜,沒覺得有多甜啊……”王躍喃喃自語著,然后又細(xì)細(xì)嘗了一下口腔里的那股味,
甜味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你在自言自語什么,”楊甜疑惑問道,
“沒什么,就是覺得自己太帥了,感慨一下,”王躍沒心沒肺地開啟了玩笑,
接著,王躍又問道,“我的那位朋友,他怎么樣了,”
楊甜一邊給王躍換著藥,一邊說道,“你是說胡小跳吧,他在隔壁養(yǎng)病,他有一句話讓我?guī)Ыo你,哦對了,在你動手術(shù)的期間,有個女孩子來看了你一下,好像是說是你的領(lǐng)隊什么的,”
毋庸置疑,是冷冷,
王躍暗自決定,這次堅決要扣冷姐薪水,誰攔著都不好使,
不過,王躍比較好奇跳跳說了些什么,于是,王躍便讓楊甜說,
“他的原話好像是……頭兒,你要是真死了,我就坐上你的位置,花你的錢,睡你的媳婦,泡你的妹妹,嗯呢,對的沒錯他就是這樣說的,”
楊甜顯得有些小興奮,似乎在她看來,能夠記起這么多話,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王躍沒吭聲,他默默掏出手機,給跳跳打了一個電話,
接通后,王躍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破口大罵道,“開除,必須開除,我現(xiàn)在宣布,跳狗,你被炒魷魚了,”
“雇傭不滿三個月,咱們明天勞動局見,”跳跳語氣很是淡定,
王躍氣得牙癢癢,將手機一扔,躺了一會后,他突然問道,“那個誰,楊甜,我這個傷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說實話,干王躍這行的,最怕的就是生病以及手部出現(xiàn)問題,
“你是在問我嗎,”楊甜一臉驚訝,
王躍點頭,楊甜頓了頓,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沒關(guān)系,你等會啊,我這就去問一下醫(yī)生,”
片刻過后,楊甜回來了,
“醫(yī)生說了,你這個傷啊,最少也得半個月才能勉強恢復(fù)普通人狀態(tài),”楊甜說道,
王躍眼中閃過一絲焦急,但很快又掩埋下去,
他知道,自己越是著急,這傷也就恢復(fù)的越慢,
抱著這個心態(tài),王躍度過了前兩天,
這個楊甜,不知道是托關(guān)系走的后門還是咋回事,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護士,
誰見過扎個針,能扎在手指頭上的護士,
誰見過倒杯水,都能發(fā)呆,直到水流滿整個病房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