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耀在林軒的臉上,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感受了一下腦海中的丹爐。
淡淡的金色光華仍然在緩緩地聚集,但是此時仍然是相當黯淡。
丹爐內(nèi)有一個新生的靈性,與林軒的心念勾連一體,好似感受了林軒的心念氣息,在不斷地雀躍跳動。
林軒緩緩起身,感受著丹爐上綻放的微弱的金光,心中有所明悟。
“大概還需要九天才能勉強積攢起使用一次丹爐的量嗎?這么說,一個月只能使用三次!
那三次,我說的命令,爐兒都給過實現(xiàn)了,只不過是消耗金丹能量的多少的區(qū)別。
那有沒有什么命令,是丹爐兒實現(xiàn)不了的?”
林軒打算九天之后好好試一試,自動丹爐兒內(nèi)孕育出一絲靈性后,他心中有了一種明悟。
“如果丹爐是一個機器,是硬件的話,那里面的靈性就是機器內(nèi)的操作系統(tǒng),是軟件。
而丹爐的主人,便是操作機器的人。
只有硬件和軟件同時達到完美巔峰之時,機器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果。”
林軒懷疑,若是爐兒內(nèi)的靈性增強的話,或許丹爐兒的金光會恢復(fù)地快一些。
就在這時,李子越找到了林軒。
昨天晚上林軒回到風(fēng)鈴酒樓之后,將有人盯梢的事情告訴了他。
林軒想起了自己收到的紙條,頓時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想引開李子越。
風(fēng)鈴酒樓里面又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除了那個葫蘆。
昨天晚上李子越告訴了林軒之后,李子越便出門追蹤那個盯梢的家伙了,今天早上終于回來。
“追了一夜?辛苦了,子越!沒有追到也沒有什么!這葫蘆我打算過段時間便拍賣了,換回點兒錢花!”
李子越此時卻是神采奕奕,竟然沒有絲毫勞累的感覺。
“那人是暗堂之人,我花了大概一盞茶的便追到了他,又用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讓他全招了!
是膳司堂堂主旺穆的人,昨日我已經(jīng)把人打暈,扔到了旺穆的院子里了!”
真是牛!不愧是曾經(jīng)的先天高手!怪不得神采奕奕地,看來是睡了個好覺啊!
林軒心中暗嘆一聲,卻是有些疑惑,“暗堂?咱們金錢幫不是只有三大堂嗎?”
“暗堂是直屬于幫主的屬下,只聽幫主的命令,里面不過上百人,里面的每一人都是從小到大培養(yǎng),應(yīng)用的秘藥無數(shù),幾乎都是后天武者。
而且好像每一個人都沒有痛覺神經(jīng),肚子破開都不會皺一下眉?!?br/> 林軒眨了眨眼,“這是死士啊!咦?不是只聽幫主的話嗎,怎么是旺穆的人?旺穆挖了幫主的墻角?
哎,這種死士級別的人物,痛覺都沒有人,你竟然一下就問出話來?”
李子越暗紅雙眸微微一閃,卻是笑道:“我不是拷問出來的,用的是白霧秘法,你想學(xué)嗎?我可以教你!”
林軒忽然歪著頭想了想,忽然雙眼放光,盯著李子越,“你把那人扔到旺穆堂主家里,有沒有別人看到?”
李子越卻是樂了,“我的潛行之術(shù)你是知道的,絕對不可能!”
林軒重重地敲了下手,大喜過望,“這么說,有可能幫主還不知道那名暗堂之人是他的屬下?哈哈哈哈!
走,去旺穆家里!沒有一萬貫,他別想打發(fā)我!”
李子越有些驚奇地看了獅子大張口的林軒。
黑鐵街里雖然超過八成都是打鐵鋪,金錢幫去收‘月例’的時候,都是避開這些鋪子的。
但是即便如此,剩下的鋪子,也不會比別的街差太多。李子越知道,上次劉天刀在黑鐵街收的月例,大概一百貫。
而他自己積攢下來的,也不過三百貫左右。
整個平安坊收來的月例,也不過三千貫。金錢幫占據(jù)八坊之地,就是最賺錢的歡樂坊,一個月的月例頂多能收上五千貫。
整個金錢幫一個月收的總月例,也就兩萬貫左右。這些錢里,有五成是收到總堂的,差不多就是一萬貫左右。
而這一萬貫,幫主自然是要拿走一半,剩下的才是三大堂分。
這些錢落在膳司堂手中的,頂多有一千貫。
而這些錢,旺穆還要給手下發(fā)錢,還要培養(yǎng)心腹,還要自己修行、享受。
從金錢幫中來的錢,旺穆一年能攢下一千貫都算不錯的了,而林軒敢一口氣就要了他十年的,他旺穆才當幾年堂主啊?
林軒看到李子越有些奇怪的表情,哈哈大笑道:“三大堂主要是只靠著收來的那點兒‘月例’,早就餓死了。
那旺穆不是以生財有道聞名的嗎?”
林軒叫上了黃成飛,讓他帶著黃銅葫蘆,跟隨二人直奔豐谷坊旺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