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
無慘不敢再和雷電將軍碰,聲嘶力竭的叫著手下最得意部下的名字。
空間的波動從雷電將軍身邊傳出,還沒等無慘松一口氣,一道黑色,仿佛是薙刀斬出的裂痕憑空出現(xiàn),而雷電將軍的身影依舊在無慘面前。
‘怎么回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那黑色的刀光斬到了什么?’
無慘有些小心翼翼的掃視了一下周圍,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被毀壞的跡象,而雷電將軍依舊站在那里。
無慘已經(jīng)有些急了,為什么還不把這個可怕的女人傳送到無限城?那里有一大群鬼在,將這女人送到無限城后,就再把這女人和那群鬼全部傳送到遠處的郊外,給他爭取逃脫的時間。
原本的計劃是這樣的,但是鳴女為什么還不快點傳送她???
“鳴女!你在干什么?。盔Q女!你為什么只是看著?。俊?br/> 雷電將軍沒有理會無慘這仿佛猴戲一般的垂死掙扎,腳步牽動著雷電的力量,每一步都讓紫色的雷電從地面掃過,面無表情的她帶著恐怖的壓迫感一步步朝著無慘走去。
“?。?!”
上一次被嚇成這樣,已經(jīng)是因為上百年前的那個可惡男人了。
無慘沒有絲毫矜持的化作一團肉瘤,無數(shù)觸手從他身上長出,瘋狂的攻向雷電將軍:“鳴女!給我把上弦送過來!擋住這個該死的女人!”
鳴女似乎也察覺到了,在雷電將軍身邊好像無法使用空間傳送,便將上弦之五的玉壺傳送到了無慘的附近。
而玉壺并沒有被告知具體情況,只是說無慘有事情要找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直接傳送到無慘身邊,但玉壺對自己的地位很有自覺,因此也沒什么問題,朝著鳴女指示的地方趕去。
原本跪在無慘身邊的人們已經(jīng)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是不知道從哪來的神仙救了他們啊。
雖然他們中間有很多是不信鬼神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幕,如果不是鬼神,還能是什么?這斬斷大地的刀光,一直溢散的雷霆,除了神之力,還能是什么?
無慘正好沒時間去管他們,他們也不蠢,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雷電將軍身后,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學(xué)著神社巫女的樣子在那里跪拜了一番,隨后小心翼翼的不敢出聲。
雷電將軍沒有打擾無慘表演的意思,她其實并不著急就這么弄死無慘,相反,讓他感受到被他折磨的人的情緒,才是她此時的目的。
無慘本來害怕極了,但看雷電將軍完全是戲耍的心態(tài),他雖然心中被這種蔑視氣得夠嗆,但更多的是對于這個女人對自己毫不在意而沒有直接殺掉自己的竊喜。
說實話,無慘從來沒有如此慶幸,自己不被人放在眼里過。
玉壺的動作很快,畢竟是無慘的命令,但才剛剛到這里,就看到無慘正在與一個黑紫色頭發(fā)的女人戰(zhàn)斗。
“玉壺!給我攔住她!爭取一些時間!”
被這樣命令的玉壺自然是全力以赴,在所有鬼之中,如果要問誰最忠誠,那估計也就是他了。
他對鬼舞辻無慘的忠誠從來不會動搖,一直將鬼舞辻無慘視為崇拜的對象,是那種信仰,不論是什么要求,都會為無慘做到。
“又來了一只蚊子啊?!?br/> 雷電將軍的表情漫不經(jī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