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鼻浦叱墒稚系臇|西。
魏言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
乖乖的坐下,伸手的給莫七成。
……還準(zhǔn)備直接叫人自己擦的莫七成:……
莫七成嘴角一抽,不過對方的人低頭,也看不到她什么神情,莫七成深吸了一口氣。
這還是未成年,這個還是個孩子……這個名義上的小相公……
莫七成默不動聲的,把布條解開,昨晚的藥很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結(jié)余了。
明天也該結(jié)疤了。
莫七成擦了下,也不綁上布條了。
“抬起頭?!蹦叱烧f著,那蜈蚣疤,真的很丑,莫七成都看不過去了,她也是有點顏控好吧。
“妻,妻主?!蹦叱山刑ь^,魏言整個人都是一縮,心頭一顫,這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這丑……還真是深入人心。
莫七成不耐等,直接的抬起了魏言的下巴,魏言微微昂著頭。
小鹿式的眸子,有些濕漉的怕,在長長的睫毛下一顫一顫,無不說著害怕。
莫七成竟然感覺到了幾分美感……見鬼,沒看到旁邊的蜈蚣疤,丑死了,簡直就是一鍋美美的靚湯,進了一顆老鼠屎……
魏言不知道莫七成要做什么,還是顫抖的想要退縮,沒有不感覺這分分秒秒是如此的漫長。
“別動。”感覺到對方的抗拒,莫七成說的一句。
果然魏言不敢動了,眼中的不安,是那么的清晰,莫七成看到真切。
話還沒過大腦的就說了句,“去疤,會好?!闭f完莫七成回過神來,也就沒有多想。
她是一個不愛解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