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背添嶁徃屑さ乜粗ò胫ν蝗徽f道。
“謝什么?你們倆成了,你可就是光明的干媽了?!被ò胫ρ凵駵嘏乜粗f道。
“你剛來的時候我那么對你。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程韻鈴微微欠身鄭重地說道。
“想補償我,就好好的教我護理知識。”花半枝看著她調(diào)皮地說道。
“嗯!”程韻鈴又哭又笑地說道。
“好了,咱們洗漱一下可以睡覺了吧!我都困死了。”花半枝伸伸懶腰看著她說道。
“咦!爾雅怎么還不回來?!背添嶁徔粗龁柕?。
“從掃盲班回來,就去值班室了?!被ò胫粗f道,雖然校醫(yī)院沒啥病人,她們依舊按著排班執(zhí)行。
“那就不用等她了,睡覺?!背添嶁徠鹕淼?。
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上炕睡覺。
&*&
傍晚時分,孟繁春走進(jìn)了劈柴小院看著天陰沉沉的,冷森森的,“光明,怎么不去我那里,外面冷,看這天色估計要下雪了。”
“我怕打擾干爹工作?!敝芄饷魅拥羰种械臉渲φ酒饋砜粗哌M(jìn)他道。
“你這么乖不會打擾我工作的,天冷了隨時來我辦公室?!泵戏贝荷焓掷氖终羰痔椎溃皢?!熱乎乎的?!?br/> “我一直在跑耶!”周光明笑呵呵地說道,“一點兒都不冷,這兔子手套暖和?!?br/> 花半枝將兔皮交給了程韻鈴進(jìn)城,去皮貨鋪子,給點兒加工費,讓他們把兔子皮硝硝,做成手套。
“傻瓜?!泵戏贝盒χf道,“外面哪里有屋里暖和??!”突然又道,“光明我辦公室有餅干,你去拿來吃吧!”
“我這就去拿。”周光明聞言眼前一亮高興地說道,蹬蹬向外跑去。
孟繁春在他身后喊道,“別忘了洗手,記得用肥皂。”
周光明揮著手道,“知道了?!?br/> “鈴鈴回娘家了,現(xiàn)在又把光明支開了,有什么話想對我說?”花半枝將手中的斧頭放在了木墩上。
孟繁春糾結(jié)地看著她,猶豫不決,不知道這話該怎么說。
“有什么話快點兒說,光明回來你可是什么話都說不了?!被ò胫粗杂种沟乃_門見山地說道,小聲地說道,“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名師出高徒?!碧匾獾募又孛麕焹蓚€字。
孟繁春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道,“那怎么才能算是名師呢?”
花半枝小聲地說道,“宮里出來的算不算。”
孟繁春聞言一臉震驚地看著她道,“你怎么知道的。”
花半枝當(dāng)然不能說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來了,早有準(zhǔn)備說辭的她,此時派上了用場。
“當(dāng)然是你前兩天差點兒說漏了嘴。”花半枝開啟了忽悠大法,“連御藥供奉都看不上,那自是比他還高嘍!”
孟繁春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她,審視道,“可也不能說明我的身份吧!”
“醫(yī)生屬于中九流,如果是貴人的話,不會學(xué)這個的吧!”花半枝眸光澄澈的看著他道,目不斜視的與之對視道,“而且你得有些行為習(xí)慣,看得出來你是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