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事情已經(jīng)說完了,“不打擾你們了?!标惔罅粗麄冓s緊說道,“我走了?!?br/> “陳chu長慢走,不送。”孟繁春看著陳大力語氣溫和地說道。
周光明舉起手來說道,“陳叔叔,再見?!?br/> 很明顯是習慣,只是有些后悔了,并沒有揮手,尷尬的舉著。
花半枝見狀看著周光明眼底盡是笑意,這小子。
眼神銳利的陳大力自然也看得出來,只是不會跟小孩子計較,微微彎腰看著周光明揮揮手道,“再見。”話落轉(zhuǎn)身離開。
周光明感受的出來他釋放的善意,“陳叔叔好像也沒那么壞!”
“呵呵……”三人聞言笑了起來。
花半枝目光溫柔地看著他笑了笑道,“小傻瓜,你陳叔叔是抓壞人的,你沒有干壞事,所以不用怕的?!?br/> “嗯!”周光明嘿嘿傻笑著點點頭道。
隆冬季節(jié),花半枝和周光明四點一線的生活,柴院、食堂、宿舍、掃盲班。
期間過元旦放一天假,花半枝都沒出去,倒是卓爾雅帶著光明出去收獲了不少好吃的。
大都是孟繁春與林希言還有別人見孩子可憐給的。
如沒有必要校醫(yī)院的大門都不出,窩在校醫(yī)院里,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將背簍和籃子、行李箱給編好了。
“怎么樣?”花半枝背上背簍在周光明眼前晃了晃道。
“這樣好,上街買東西有地兒裝了?!敝芄饷骺粗吲d地拍手道。
“想不到你還真編成了?!弊繝栄趴粗α诵Φ?,“別說還挺好看的?!?br/> “爾雅你眼睛有問題吧!”程韻鈴陰陽怪氣地說道,“別睜著眼說瞎話?!?br/> “只要能裝東西就好,我不在乎它的外表如何。”花半枝一語雙光地說道,含沙射影地說道,“有些人外表再怎么好看,卻一點兒都不實用?!?br/> 顯然程韻鈴也聽的出來她弦外之音,氣哼哼的瞪著她,卻不能傻乎乎的對號入座。
卓爾雅微微搖頭,這一個月時不時上演的戲碼。
起初她還擔心花花吃虧呢!結果自己白擔心了,人家懟的程韻鈴一愣一愣的,氣的她七竅生煙的。
冬日里閑的卓爾雅看著她們打打嘴仗,也挺有意思的,反正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
程韻鈴氣的直跺著腳,“我回家了?!蹦贸鲎约旱姆即?,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走了。
“回家?”花半枝滿臉疑惑地看著她道。
“明兒不是星期天,她是京城胡同里長大的?!弊繝栄趴粗f道,“上面有兩個哥哥,家里最小的被嬌養(yǎng)著長大的,嬌氣地很。”
為了孟繁春這個男人,她已經(jīng)很久沒回家了。
花半枝理解地點點頭,難怪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京城人士,天生的優(yōu)越感,要是輸給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無知村婦,得嘔死了。
可自己又不是她媽,慣得她,讓她嘴上沒有淘到半分便宜。
卓爾雅無奈地說道,“真是要被她給磨嘰死了,拿出革命兒女氣度大膽的問唄!”
“也許是怕被拒絕吧!”花半枝將背簍放在了八仙桌上。
“娘,我想上廁所?!敝芄饷魃焓值?,“給我草紙?!?br/> “好?!被ò胫目簧铣槌霾菁堖f給他道,“自己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