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這樣暴躁的情緒對待病人,能讓人放心嗎?”孟繁春少有的口吻嚴(yán)厲地說道。
“我……”程韻鈴急切地辯解道,“我還不是因為……”
“我會告訴簫護士長,將你調(diào)離現(xiàn)在的工作崗位?!泵戏贝好娌桓纳乜粗苯哟驍嗨脑?。
“你……”程韻鈴氣得渾身顫抖,雙手重重的拍著桌子。
孟繁春垂下雙眸,遮住眼底的懊惱,佯裝很忙的樣子,翻開病例。
好像事與愿違了,本來孟繁春認(rèn)干親的想法就是讓她別在胡思亂想,可她不理智的態(tài)度,讓他也跟著頭腦發(fā)熱。
本不想用這么嚴(yán)厲的語氣跟這丫頭說話的,可是怎么能將私人感情帶入公事中呢!
事關(guān)人命,忍不住教訓(xùn)起她來,看著她紅著的眼眶,眼淚打著轉(zhuǎn),疼的他心臟揪揪到一起。
他強迫自己硬起心腸,為了今后的工作也得磨磨她著暴躁的性子。
“程護士我要看診了,麻煩請你離開?!泵戏贝鹤龊昧诵睦锝ㄔO(shè),才抬眼看著她,面容冷峻看著她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程韻鈴氣的渾身發(fā)抖,抖著嘴唇看著他道,“你是個大笨……”
“老孟我聽說你認(rèn)那小子為干兒子了?!敝芴扉熖糸_簾子就闖了進來,大步走到辦公桌居高臨下看著他質(zhì)問道,“是不是真的?!?br/> 孟繁春這么大張旗鼓的認(rèn)干親,消息自然傳的非常的快。
人家紛紛來恭喜周天闊,給兒子找了個好干爹。
周天闊一臉懵逼,問明情況,趁著還沒上課,就急匆匆地跑來質(zhì)問了。
“是真的,光明給我磕頭敬茶,你兒子在醫(yī)院醫(yī)生護士的見證下,叫我干爹。”孟繁春身在稍稍后傾抬眼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挑眉看著他道,“有問題嗎?”
周天闊被他平靜地目光給看的毛毛的,吞咽了下口水,“老兄你有……為什么這么做?”
“我喜歡光明這孩子?!泵戏贝好嫔届o地看著他說道,“就這么簡單。你這么火急火燎地干什么?你不疼孩子,還不許我們這些當(dāng)叔叔心疼孩子啊!什么邏輯?”越說火越大道,“你說說光明來了這么多天你有來看孩子一眼嗎?”
“咋地,一個兩個都這樣!那孩子給你們灌了什么迷魂藥了?!敝芴扉燇@訝地看著他道,“這么短的日子就俘獲你們的心了?!?br/> “因為我們是人!”孟繁春目光直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什么意思?”周天闊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道。
“你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孟繁春看著他冷哼一聲不客氣地說道。
“你這是拐著彎的罵我禽獸不如?。 敝芴扉熤钢约赫f道。
“這可是你說的。”孟繁春狡猾地說道,眼底看著他盡是不滿。
“既然他叫你干爹,你要好好的對他。”周天闊放在書桌上的雙手捏成了拳頭,看著他拜托道。
算你還有人性,孟繁春白了他一眼道,“光明叫我干爹,我可不會白擔(dān)這個名頭?!?br/> “話說,老兄你認(rèn)光明,不會是為了孩子他娘吧!”周天闊上下審視著他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