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您得了什么病?”周光明滿臉好奇地問道。
“過敏,酒精過敏?!绷窒Q钥粗曇羧崛岬卣f道。
周光明聞言撓撓頭,不太明白,“過敏什么意思?”
“簡言之就是我們林老師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成這樣了?!泵戏贝貉凵袢岷偷乜粗芄饷鹘忉尩?。
“哦!”周光明聞言點點頭,看著林希言安慰道,“不喝酒就不喝酒吧!酒一點兒都不好喝,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喜歡。”
“光明也喝過酒?!泵戏贝汉闷娴貑柕?。
“爺爺蘸著筷子我嘗過,好辣。”周光明一臉嫌棄地說道,末了還吐吐舌頭,小手在嘴邊揮揮。
“小傻瓜?!泵戏贝汉眯Φ厣焓秩嗳嗨哪X袋道,“是爺們就得會喝酒。”瞥了一眼林希言道,“當(dāng)然某些人不算?!毖鄣子瘽M笑意。
這家伙,欺負(fù)人是吧!幼稚……
“光明也在!”秦凱瑟挑開簾子走了進來道。
“秦院長?!敝芄饷骺粗貏P瑟神色有些拘謹(jǐn)?shù)卣f道。
“林老師,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敝芄饷骺聪蛎戏贝河值?,“干爹,我走了。”轉(zhuǎn)身朝外跑去。
周光明挑開簾子回頭看著病床上的林希言,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林希言錯愕地看著他消失在眼前,嘴角堆滿笑意,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小鬼,很會察言觀色嘛!”
“秦院長你嚇和我干兒子了?!泵戏贝嚎粗粷M地說道。
“我有那么嚇人嗎?”秦凱瑟看著他們說道。
“可能因為你是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系,光明對你天然懼怕。”林希言肯定地猜測道。
“也許吧!”秦凱瑟聳聳肩道,“這是我去藥房給抓的抗過敏藥,記得按時吃,這次比較嚴(yán)重,過些日子過敏的癥狀就下去了。”
“嗯!”林希言渾身難受的很,“好癢??!”伸出手在靠近臉的那一剎那,想起小鬼的話,又放了下來,癢的恨不得捶床,卻只能硬生生的熬著。
“你怎么了?”秦凱瑟看著難受地緊攥著拳頭捶床的家伙道。
“沒什么?”林希言若睫毛輕顫若無其事地說道,隨即問道,“秦院長我什么時候能出院?!?br/> “你不怕別人異樣的眼光,隨時可以出院,臉上的紅點可以讓小孟給你制點兒外敷的中藥?!鼻貏P瑟坐在辦公桌前看向坐在病床邊上的孟繁春道。
“沒問題!”孟繁春立馬說道,“等我熬好藥膏,給你送去。”
“不用,不用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林希言一躍而起,晃晃腦袋,沒那么暈了,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心跳也不快的讓他心慌。
“幸虧救治及時,你喝的也少,不然你可沒這么容易好?!鼻貏P瑟心有余悸地說道。
“你就頂著這樣一張臉去上課?。俊泵戏贝嚎粗麊柕?,“不怕嚇著人?。 ?br/> “連光明都沒嚇著,還能嚇著誰?”林希言輕輕一笑道,“再說了馬上要放寒假了,學(xué)生們要走了。”隨口問道,“你們呢?寒假打算怎么過?”
“我孤家寡人一個,校醫(yī)院就是我的家?!泵戏贝盒α诵φ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