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皺著眉頭:“基友是什么意思?”
顏小沫看著他:“你不知道基友什么意思嗎?”
青禾側頭看著她,眼里充滿疑惑。
顏小沫蹙了蹙眉:“好吧,當我沒說。”
很快,車子開回錢家門口,司機為青禾打開門,顏小沫輕輕的把腳從清河身上放下,青禾下車又轉身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蓋在顏小沫的腿上,將她從車里抱出來往家里走。
錢母知道他們此次前去并不是單純的參加聚會,而是帶有任務去的,心里一直放心不下,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直到外面汽車聲想起,她趕緊打開家門,卻看見青禾抱著身上纏滿繃帶,衣服上都是血跡的顏小沫站在門口,剛剛平復下去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錢母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淚溢出眼眶:“天哪,曼曼,曼曼你怎么了,怎么都是血?。 ?br/> 顏小沫看到錢母這么大的反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青禾倒是先開口解釋:“媽,曼曼沒事,她就是不小心摔倒了,這才受了點傷?!?br/> 錢母似乎被嚇得不行,大口地吸著氧氣,抬起手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說:“流了這么多血,怎么可能沒事,這衣服上全是血!”
青禾把顏小沫抱進屋里,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又去廚房倒了兩杯溫水,一杯給了顏小沫,一杯自己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顏小沫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錢母,開口解釋:“媽,我是真的沒事,就是摔了一跤,別看血流的多,但是沒啥大問題的?!?br/> 錢母似乎不相信的樣子,湊到顏小沫身邊,仔細的檢查她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當她把蓋在顏小沫腿上的西裝外套扯下來時,兩條纖細的大長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錢母看見顏小沫的腳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只剩幾個腳趾頭露在外面,還沾染著消毒用的碘伏。
錢母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你這個腳是怎么回事?”
顏小沫轉頭對青禾投去求救的目光。
青禾清了清嗓子:“媽,曼曼她喝多了酒,不小心踩到碎玻璃上了,這才劃傷了腳?!?br/> 錢母哽咽道:“那得多疼啊,我的曼曼吶,真是受苦了……”
青禾似乎有些不耐煩:“好了,媽,你別心疼了,現(xiàn)在都十一二點了,我們該洗洗睡了,我把曼曼抱上去,你幫她換衣服,她還有一只手傷著呢。”
說完就抱起顏小沫,往樓上走。
錢母在后面,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樓下的燈全部關掉,緊跟著青禾上樓。
把顏小沫放在軟和和的床上,青禾就轉身走了,留下錢母替她換衣服。
顏小沫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還是第一次清醒的狀態(tài)下,被一個不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身體。
一番的折騰,錢母終于幫顏小沫把睡衣?lián)Q好了。
大家都各自進入夢鄉(xiāng),顏小沫的陽臺上卻翻進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顏小沫從睡夢中驚喜,看著陽臺上的黑影心生警惕,從枕頭底下摸出早已藏好的匕首,待黑影爬上她的床的時候,一把刺了出去。
凌成云握住顏小沫襲來的手,在月光的照耀下,匕首反射出一道光。
凌成云:“我去,娘子,你要謀殺親夫啊!”
顏小沫聽出了凌成云的聲音:“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