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什么寶貝!”
兩眼放光的看著被抬起的樹根床,李讓心中一陣興-奮。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寶貝,但光憑它不依靠土壤和水分,也能夠存活,就說明了一切。
得出這個結(jié)論,李讓立刻將這個樹根床收進(jìn)儲物空間,此處不是研究的地方,一切還是回去再說。
隨著樹根的收起,石室內(nèi)的靈氣也開始渙散,如此情況,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個樹根床,不僅僅是樹人龜息的所在,還是聚靈陣的陣眼。
現(xiàn)在被收起,石室內(nèi)的靈氣,沒有了束縛,自然開始慢慢散開。
做完這些,又在不大的石洞內(nèi)搜索了一番,為了防止自己走眼,他連那個用來放置寶物的架子,也收進(jìn)了儲物空間。
到了這一步,整個石室可以說除了墻壁和地面,已經(jīng)空無一物了。
沒有了東西,李讓自然不會在此過多留戀,帶著同樣開心不已的毀滅,按照來時的路,回到了地面。
說實話,這次進(jìn)入里面,出乎預(yù)料的輕-松,按照他的估計,應(yīng)該是樹人布置的東西,因為時間太長,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不然,一個上古魔頭布置的龜息之地,怎么可能那么輕-松就拿到煉器材料,這樣是放在靈氣充裕的時候,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
回到地面,李讓帶著縮小的毀滅,開上自己爛了一扇玻璃的車子,前往了一趟馬廟村居委會。
和馬村長告了一個別,便開始踏上回返的道路。
………………
與此同時,張與存和崇靜和尚,也返回了開市特事社的一處基-地之內(nèi),見到了腦滿腸肥的范國順。
就是那個曾經(jīng)說李讓半瓶水的家伙。
“兩位,調(diào)-查的怎么樣?”看到張與存和崇靜,范國順立刻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別看他是社長,可是在身懷修為的兩人面前,卻也是客客氣氣,因為隨著逐漸接-觸修行者。
他越發(fā)明白這些人的厲害,不像以前,剛接手這個位置的時候,靠著自己身后的背景,不將修-煉者放在眼里。
即使客氣,那也是為了完成上面的交代。
總覺得,他們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槍-炮?
可事實證明,自己的想法,不可謂不愚蠢,見識過修-煉者與特別存在戰(zhàn)斗之后,他才后知后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飛檐走壁,驅(qū)鬼戰(zhàn)斗,操縱動物,五花八門,無所不有,但有一點,這些方法,想要去他的性命,都是輕而易舉。
想起自己以前的態(tài)度,他都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那些被邀請的人不跟他一般見識,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積極的轉(zhuǎn)換了態(tài)度。
當(dāng)然,除了這點之外,一些小心思是不可避免的,比如說得到那個修-煉者的好感,被傳授修-煉之法之類的。
一瞬間,范國順念頭翻滾,想了一大堆,而這個時候,崇靜小和尚,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范社長,我們此行并沒有達(dá)到目的!”
“哦,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