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只覺得后脊背一陣發(fā)冷。
永安侯對河蝦和蜂蛹過敏,這還是他查到的。
光是河蝦就能讓永安侯渾身起紅疹,疼癢難耐。
再加上蜂蛹……
再再加上晚上走夜路還要被打一頓……
主子分明是想要了永安侯半條老命!
“王爺,可您跟著王妃走了,該是答應了王妃不再計較這件事的,您要接王妃回府,這么對永安侯會不會……不太好?”
夜月發(fā)誓,他絕不是同情永安侯,他和夜冥不同,夜冥眼里,主子只要是威震四國,大殺八方的戰(zhàn)神就可以,可他總覺得主子太冷了,還是有溫度一點更好。
而王妃,似乎是讓主子暖起來的唯一希望……
“本王的確答應了王妃,”閻北錚忽然哼笑一聲:“夜月,你覺得本王做了什么嗎?”
“請本王岳父吃河蝦、吃蜂蛹的人,是皇帝?!?br/> “叫本王岳父夜路難走的人……要不然你來?”
夜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閻北錚,這還是他們威風凜凜,嗜血陰寒的主子嗎?
不不不!主子該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睥睨天下……怎么會用這種小心機?
“那就你來吧,”閻北錚下了命令:“打的聰明些,骨頭不能打斷,不能留下任何痕跡,重點打臉!”
他邁開步子,優(yōu)雅的走遠。
“別!主子!”夜月追上去。
“爺!”
“攝政王!”
“這任務太重要了,要不然還是讓夜冥來……”
盛云敬還是親自到廚房安排午宴了,然而等他安排的妥妥的后,卻被告知攝政王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