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著自家父親被一介外人當眾踩在地上摩擦,安康子頓時氣得雙目含血,暴跳如雷,“沈瑜,你知道我父親是什么身份嗎?你敢這么羞辱他,信不信我活撕了你?!”
“給老子閉嘴?!鄙蜩ひ坏罋鈩C然的目光過來,霎時就把要上前動手的安康子嚇呆在原地。
只因那種仿佛擇人而噬的恐怖眼神,他這輩子都是第一次看見!
韓翠則更加是手足無措,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姓沈的,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以我安家的實力,十個你加起來都不夠我們殺的!”
“聽見沒,你這個下賤的野種,趕緊放開老子,不然我殺你全家!”安大山狀若癲狂般的吼道。
沈瑜笑而不語,置若罔聞,隨后腳尖碾動,就這么繼續(xù)踩著安大山的腦袋,可勁兒在地上摩擦,直讓倒在地上的后者疼得齜牙咧嘴,整個額頭上都布滿了密密的一層冷汗。
眾人,“······”
“呵呵,沈野種,你有種今天就弄死我,否則的話,你總有離家的哪天吧?我安大山絕對有一百種辦法將我今天受得屈辱,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們陳家!”
“不玩死你們這一家泥腿子,我‘安’字倒過來寫!”
十指抓地的安大山,眸光怨毒,一雙憎恨血紅的眼睛如狼似虎一般揚起,逼視向稍遠處的陳義山父女,直讓本就留有心理陰影的小草,噌的一聲就縮回了老頭子的懷抱。
沈瑜抬起眸光,一嘆再嘆。
這世間,一種米養(yǎng)百種人。
有的人遇事懂得知難而退,可有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讓讓。”
“都讓一讓?!?br/> 沈瑜眸光揚起的剎那,伴隨著人群當中的一陣騷動,身材魁梧的趙信主動擠開人群,三步并作兩步,朝著前者所在的方向徑直而來。
起初圍觀的眾人還在惱怒,哪兒來的外人,連看個熱鬧也這么不懂規(guī)矩,先來后到不清楚?!
但下一秒,突兀看見對方手里正拎著一把血跡未干的殺豬刀,頓時引發(fā)軒然大波,集體震動。
今天安家擺宴,特意當場殺了兩頭大肥豬,想必這刀,就是從后廚找來的。
十寸多長,刀口今早才磨,不光可以用來殺豬,更可以搬來剁人!
大步走來的趙信邪笑著和沈瑜交換了道眼神,隨后直接蹲在安大山面前,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直讓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血腥氣的后者,整具身體都在止不住的打冷戰(zhàn)。
韓翠和安康子母子,更是嚇得面色慘白,毫無人色。
“你,你想干什么?”
安大山牙齒打顫,額頭上冷汗淋漓,直往下淌個不停。
“問你個問題,剛才那只手打的人?”
趙信冷笑著把刀背貼在安大山的肥臉上,語氣誠懇。
猛然反應(yīng)過來的安大山,霎時間有如身體過電,當即雙目暴凸,像是剛從河里撈起來的活魚一般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小子,你敢!今天我若掉一根汗毛,定要你百倍奉還!”
沈瑜雙手負后,面不改色一腳轟下,露齒狂嚎的安大山,當即被撞碎滿嘴鋼牙,血流不止。
“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這個人做事一向公平公正,為了避免剁錯了手讓你受委屈,咱們今天兩只手一塊剁!”
“狗東西,你,你敢?。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