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跪,還是我過來請你跪。
當(dāng)趙信這句霸氣外露的話在齊雪的耳畔響起之后,此時此刻,留給她的就只有十二萬分的驚恐和畏懼。
她這次前來醫(yī)館,因?yàn)樘崆熬驮紤]到過爆發(fā)沖突,所以所帶的手下,也幾乎是全都是精悍狠辣之輩,可是讓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只是短短的分鐘之內(nèi),這些人就全部是被打倒了。
“小姑娘,你趕緊給這位先生認(rèn)個錯,不然的話,我想你知道應(yīng)該是個什么后果?!?br/> 眾人一片沉默之間,向來心地善良的鶴晨子也是于心不忍,不想看到齊雪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被踩到抬不起頭來,可是沒想到一直紈绔至極的后者竟然是一點(diǎn)不知道好歹,眸光一冷,就是對著老神醫(yī)一頓破口大罵,“老不死的東西,我該怎么做,輪得到你來教嗎?!”
“要我給這個卑微的下賤東西道歉,拜托,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么好聽的笑話,你覺得憑我的身份,可能嗎?!”
兇狠目光狠狠抬起,齜牙咧嘴的齊雪,對著好言相勸鶴晨子就是一頓亂咬,絲毫沒半點(diǎn)醒悟的意思。
鶴晨子臉色鐵青,冷哼一聲,拄起拐杖,倒也是再懶得管這些破事,任由她自生自滅了。
“我跟你說話,你敢不搭理我?!”
正愁有勁沒處使的齊雪,眼見老神醫(yī)對自己置之不理后,竟然高高揚(yáng)起手掌,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你,你想干什么?!”老神醫(yī)頓時一臉驚慌,但是已經(jīng)躲閃不及了。
“狗東西,還敢無理取鬧?!”
及時出現(xiàn)的沈瑜,目光如刃,殺意沸騰。
咔哧!
一聲脆響,眾人抬眼看去,卻只見那齊雪抬起在半空的手臂,一時間居然都是被生生這成了兩半,像是一串麻花般耷拉在半空,簡直讓人光是看上一眼,便就已經(jīng)觸目驚心!
齊雪,“······”
眾人,“······”
“你,你怎么敢······”齊雪疼的張大嘴巴,一個勁的倒吸涼氣,本來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嘴邊,竟然是生生又咽了回去,空留一陣又一陣的涼氣,殘留在嘴角,分外憋屈!
可是沈瑜卻是沒有一點(diǎn)憐惜之情,甚至心里還很爽,因?yàn)檫@些總喜歡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的紈绔女人,根本就用不著和她們說什么好話,直接以狠辣手段對待之,就是最好的方法!
踏踏踏!
然而,就在齊雪疼的快要不行的時候,場外一道道急促的步伐也是飛快的進(jìn)入了現(xiàn)場,原來正是齊雪的家里人趕到現(xiàn)場了,不得不說,齊雪這女人雖然紈绔,但是還是有一點(diǎn)頭腦的。
眾人也是急忙朝那邊看過去,目光所及之處,本尊正是齊若天的中年男子,雖然身材高大,但是卻是面色虛浮,走路都有些穩(wěn)不住腿腳了,盡管如此,他見了自己女兒被人欺負(fù)了,還是當(dāng)即破口大罵,
“小畜生,你再不松開我女兒,信不信我讓你今天,死無葬身之地?!?br/> “父親,救我!”齊雪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當(dāng)即便是眉毛上挑,氣勢洶洶地看向沈瑜,“小畜生,我父親都發(fā)話了,你要是還想給自己留條活路,就速度乖乖放了我。”
“不然的話,我要你今天死得,比任何人都要凄慘!”
可是沈瑜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猛然發(fā)力,毫不留情地讓齊雪一整支本就扭曲異常的手臂,當(dāng)即炸裂而開。
砰砰!
像是汽車爆胎一般的骨骼炸裂聲,響徹開來。
這一幕,頓時讓一整個偌大的現(xiàn)場,無數(shù)人集體沉默。
作為東海望族齊家的千金大小姐,上流社會無數(shù)男人趨之若鶩的女神,齊雪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受到過這種近乎于虐待的殘害!
而且還是當(dāng)著她自己父親的面,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齊雪,“······”
齊若天,“······”
眾人,“······”
“啊,好,好痛啊······”
此時此刻,除了一陣持久的沉默之外,便是齊雪不停的哀嚎響徹全場。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原本秀美的手臂,這時候都已然扭曲成了一團(tuán)麻花,完全毫無修復(fù)可能了。
這個對她下此狠手的家伙,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
“敢這么對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齊雪淚流滿面,目光怨毒。
呵呵?
“請問,你算什么玩意?”沈瑜挑挑眉毛,嘴角揚(yáng)起,笑容玩味,我是不是一個‘男人’,還需要得到你的承認(rèn)?”
齊雪,“······”
眾人,“······”
的確,這番毫無邏輯漏洞的話,瞬間就讓齊雪啞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