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黎終,23歲。住在魔都七環(huán)外某小區(qū)的出租屋里,未婚,沒交過女朋友。我在北極熊信息有限公司上班,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十點才能回家。我不抽煙,酒僅止于淺嘗。晚上十二點睡,每天睡七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瓶三塊錢的肥宅快樂水,然后玩手機玩到凌晨一點,一覺到天亮,將壓力和疲憊全部留到第二天。
醫(yī)生都說我快猝死了。
但還好,在即將徹徹底底變成資本家的打工人之前,我穿越了,還獲得了一個能夠使用一千種能力的金手指!
我自信滿滿!我看過上百部穿越小說和異世界動畫,有著豐富妄想經(jīng)驗!這怎么輸?
能夠釋放上千個技能的外掛怎么輸?
飛龍騎臉都贏了!
但為什么我現(xiàn)在會坐在蛇之國赤練城的牢里呢?
黎歌望著鐵窗之外,那懸掛在半空中的月亮,逐漸陷入了沉思...
......
黎歌在進城的時候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證件跟其他人的證件好像不太一樣...
原本他之前在鳥籠里的時候,也聽到過寶鳶說自己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離開過鳥籠了,當(dāng)時他還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但直到自己被抓,黎歌才想到,各種證件之類的東西是會更新?lián)Q代的。
自己的證件,早就過期了...這就導(dǎo)致了黎歌現(xiàn)在只能被關(guān)在牢里。
警官說沒有通行證的憑身份證可以補辦通行證...但問題就在于黎歌身份證通行證都沒有,這就有點問題了。
根據(jù)蛇之國這邊的規(guī)定,黎歌至少需要被關(guān)押七天,在確定身份后才能離開。如果經(jīng)過比對,黎歌只要不是任何犯罪嫌疑人,那么蛇之國會幫忙補辦身份證和通行證。
這還在黎歌的接受范圍內(nèi),反正他也沒啥要急的事情,先把身份證和通行證解決了也是件好事兒。
他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個看起來還挺精致的牌子,皺著眉頭滿臉不解的樣子:“不對啊...這不是十二圣獸國通用的牌子嗎?應(yīng)該是十二國統(tǒng)一的???就算蛇之國的皇帝改朝換代,那這個通行證不應(yīng)該變啊,難不成換一個皇帝,通行證就得換一個?”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得多麻煩?每隔幾年都要更換通行證,有時候還可能一年要換好幾次通行證。
這個問題,黎歌一個人自然是沒辦法得到答案,還得找個本地人問過才能知道答案。
不過既然已經(jīng)到牢里來了,黎歌也沒什么辦法...畢竟寶鳶并沒能給他解決身份的問題,就連通行證都成了古董,自己這下要怎么辦?
寶鳶給自己的錢也不多,接下來的路子有點難走了...
想到這里,黎歌看向自己的左手,左手上的這個紋身并不是單純的紋身,而是承載了千頁圖鑒本體的紋身。
他輕輕一握,意念將千頁圖鑒喚醒。隨后,從周圍空氣中飄來了無數(shù)的奇特粒子,在黎歌手的上方組成了一本厚實的書籍。
這是一本看上去就相當(dāng)精致的書,書殼為金屬,外表刻印著相當(dāng)奇異的符號,而這個符號跟黎歌手中這個類似于高音譜號的符號一模一樣。
這就是千頁圖鑒。
黎歌翻動著千頁圖鑒,第一頁到第一十二頁都是空白,沒有任何東西,而到了十三頁便冒出來了一張畫。
畫上的生物是寶鳶,那是一只鳥,一只相當(dāng)美麗的鳥,身姿散發(fā)著優(yōu)雅和高貴的氣息,鮮紅色的眼眸有靈,盡管只是在書上,這一雙眼睛也鋒銳如刃,像是一直盯著黎歌。
沒錯,寶鳶也是在圖鑒上的,畢竟她也有魔力,也是誕生于這個世界,在圖鑒里也合情合理。
而在寶鳶之后的頁面中,就跟前十二頁一樣,沒有任何資料,因為他還沒解鎖。
所以,到目前而言,黎歌只能使用部分寶鳶的能力...
黎歌將圖鑒翻到第一十三頁,隨即輕輕呼喚了一聲寶鳶的名字,圖鑒上那只鳥頓時亮了,圖鑒將寶鳶的力量賦予了黎歌,讓黎歌立刻感覺到,自己有額外可以支配的力量。
他再次心念一動,右手上方忽然冒出了幾片紫色的羽毛...黎歌一手捏住了羽毛的根部,感受了一下質(zhì)感。
羽毛的質(zhì)感相當(dāng)?shù)膱杂睬忆h利,能像是切豆腐一樣將地上的磚塊切開。
如果是平時對敵的話,黎歌完全可以借助圖鑒的力量直接將這些羽毛像飛鏢一樣射出去!
不過現(xiàn)在,黎歌只不過是想試一下羽毛的威力而已。
他輕輕的用羽毛在旁邊的墻壁上劃了一個正方形,隨后扣了一下,便將這一塊墻磚給扣了下來...
在此過程中,黎歌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自己所在的牢房不是什么重點關(guān)注的牢房,所以警官都不怎么管的。
而黎歌的牢房所在的位置也是比較靠里的,所以相對較安全。
墻壁不厚,隔壁也是一個牢房。黎歌在把墻磚挪開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臉。
那人在見到黎歌的臉后,嘿嘿一笑:“嘿~兄弟!晚上好~”
“晚上好...”黎歌點了點頭,沒啥表情的回應(yīng)道。
他探頭在被切開的口子看了看,不禁有些疑惑...對面那人見黎歌視線四處瞟,不禁問道:“兄弟你看啥呢?”
“看這墻...為啥這墻這么薄啊?不怕犯人撞開墻逃跑嗎?”黎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面那人聳了聳肩,有些好笑的說道:“干嘛要撞墻逃跑。這個牢只用來關(guān)押做出違規(guī)行為的人,犯罪人員會關(guān)押在赤練城城北的大牢里。”
“哦...這只是個看守所啊。”黎歌立刻明白了這個小牢的性質(zhì)。
“兄弟,我叫海德,你叫啥?”對面那人湊過來問道。
“我叫黎歌...”
“兄弟你犯啥事兒了?看你這樣,很面生吶,哪兒人啊?”那個叫海德的小伙子很是自來熟,應(yīng)該是屬于比較健談的那一種類型。
這種類型的家伙,黎歌倒是不討厭。正好來這里之后沒手機了,晚上也沒法玩手機解悶,還能順帶的套點情報出來,于是他便跟對面這小伙子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