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秋照常早起,在自己房間里打了一遍拳,熱了熱身。
早晨七點半,吃過早餐,開車搭載李夢琪從家里準時出發(fā)。
這一路倒是無驚無險,平平安安地來到了公司。
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里,葉秋轉身上電梯,來到了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李夢琪的總裁辦公室是個偌大的套間,里面那間是她辦公的場所,外面這一間則是總裁助理的辦公場地。
因為意外,她連續(xù)幾天沒有工作,所以公司里的業(yè)務積攢了不少。
來到公司后,李夢琪就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葉秋和總裁助理待在外面。
他坐在一張椅子上,一言不發(fā),就那么老老實實地坐著,像是一個木偶。
李夢琪的助理姓鐘,大家都叫她鐘姐,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短頭發(fā),薄嘴唇,一臉的嚴肅認真,不茍言笑,典型的辦公室做派。
別小看總裁助理這個職務,看級別不高,但實權不小,除非是真正信任,并且業(yè)務能力過硬的人,否則的話,很難得到這個職務。
鐘姐大學畢業(yè)就進入了豐達集團,當時李心湖的父親還沒有過世,集團的當家人還是老爺子。
后來李心湖作為接班人在各個部門輪換任職,積累經驗。
從那時候起,她就是李心湖的得力手下。
李心湖身體不適退休后,又成了總裁助理,所以,鐘姐可以算得上李夢琪在集團最信任的一個人。
這兩人待在一個房間里,那情景可想而知,整整一個上午,除了見面時的一句問好,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
上午李夢琪一直待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葉秋也不覺得無聊,一個人坐在外面套間的椅子上。
中午在集團餐廳里用過午餐,下午李夢琪召集各部門開會,葉秋站在會議室門外。
……
下午五點,會議結束。
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拉開,李夢琪陰著一張臉,從里面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后面跟著她的助理鐘姐,臉色同樣難看。
葉秋跟在她們兩個后面,一塊進入了總裁辦公室。
剛進門,就聽李夢琪余怒未消地咬牙怒斥著:“坐地起價,他一點商業(yè)道德都沒有,趁著這個關頭,漫天開價。”
“李總,徐澤宇吃定了我們現(xiàn)在必須依靠他的科研團隊,所以才獅子大張口,現(xiàn)在我們要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br/> 鐘姐也是一臉的憤慨,不過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必須提醒老板,將隱患解決。
“什么別的辦法?”
李夢琪此刻被氣的俏臉煞白,好不容易才平復了情緒。
“李總,要不咱們試著聯(lián)系一下其他生物學方面的專家,看能不能取代這個徐澤宇?!?br/> 鐘姐提出了一個看似可行的建議。
李夢琪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這幾乎不可能,國內像他這種級別的生物學專家本來就很少,況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我們沒有那么長的時間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