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洲不說話還好,他這么一說。
不知道觸動(dòng)了許若星哪點(diǎn)神經(jīng)了,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還一把鼻涕一把淚蹭在他睡袍上。
許若星像個(gè)八爪魚一樣纏著霍景洲,她淚眼汪汪,嗚咽著嗓子:“嗚嗚,對家你真好,他要能像你這么有眼光的話,我還能苦苦單戀這么多年嗎?!!”
默了默,許若星猛地甩了甩頭,她暈沉沉的難受,啞聲呢喃:“單身狗的痛苦你不懂,對家~你不懂愛,我愛的人他不會來,不來就不來,就怕他還回來!”
霍景洲精致冷峻的面容掛著一抹無奈,他雙手無措停頓在半空中,不知道如何安撫此時(shí)正在耍酒瘋的許若星。
許若星低聲嚷嚷著,而她說得話斷斷續(xù)續(xù),聽也聽不清楚。
霍景洲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他耐著性子,聲音低沉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許若星。”
“呵呵,最好,最好的…….唉,我頭好暈,不過…….我可沒喝醉哦,我酒量很大的,很大的啊,嘿嘿!咱們來拼酒走起~”
許若星哼哼唧唧,她耍無賴又哭鬧了一陣.
男人磁性的嗓音就像是催眠曲,不知道過了多久。
許若星嚶嚶的窩在霍景洲懷里,沒了動(dòng)靜,他微微垂眸,她此刻很安靜?;艟爸掭p聲詢問了一聲:“許若星,你好點(diǎn)了嗎?”
他又喊了她幾聲,卻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雙手緩慢放了下來,動(dòng)作輕輕地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傻姑娘。
他垂首卻見許若星已經(jīng)呼呼地睡了過去,只是那張精致的小臉始終緊皺著,上面還掛著淚痕,像個(gè)被人拋棄受傷的小奶貓,看著就讓人揪心。
霍景洲無奈扶了扶額頭,她到底只是一個(gè)小姑娘,
自己本就不喜歡與陌生人結(jié)交,卻不知道怎么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這個(gè)小麻煩留在身邊。
…….
翌日清晨。
許若星頭痛欲裂,她猛地睜開眼眸,陌生的房間。
她大腦一片空白,霍地從床上起身。
許若星眉心緊蹙,她一臉茫然朝著四周打量幾眼,好像是在酒店的房間。
她伸手捶了捶自己快要炸裂的腦袋瓜,倏地,她全身一僵。
昨晚的記憶鋪天蓋地襲來,她…….
昨晚,自己好像突然發(fā)神經(jīng)竟然主動(dòng)讓霍景洲留下。
媽呀,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她又作死去找霍景洲喝酒。
許若星愣住,她眼眸瞪得大大的,真想一拳頭打暈當(dāng)時(shí)的自己。
窩草,她猛地拍了自己腦門幾下子,罵了自己幾句:“許若星你怎么那么蠢???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啊,讓你瞎說,讓你喝酒……”
等等,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
許若星用力地想,竟然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
天啦嚕!自己沒有去非禮他吧。
不對,要說非禮也是對方……
她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緩了一會,自己應(yīng)該沒有那么下流。
更何況霍景洲可是對家啊,她一個(gè)黑粉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但是,她只記得自己在客廳垂涎霍景洲的美酒,還夸他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