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
靜室的門,被一只大腳猛然踢開!
一個長得獐頭鼠目,錦衣華服,大約四五十歲的男子,帶著六名魁梧武者,耀武揚威的走進(jìn)靜室。
“白管事,你闖進(jìn)來做什么?無禮!”
賈老看到這男子,頓時大怒道。
“哼哼,干什么?你們小姐,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我們小候爺當(dāng)小妾了,這天福閣作為陪嫁之物,自然也就是我們白鶴候府的產(chǎn)業(yè),我身為大管事,巡視一下主人的產(chǎn)業(yè),怎么能叫闖進(jìn)來!”
白管事冷然笑道。
此人,正是白鶴候府的大管事,他剛接到天福閣的伙計來報,說莫依云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白星劍當(dāng)小妾,不由的喜不自勝,一面讓人去通知白星劍,自己則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以免莫依云反悔。
打壓天福閣之事,是白星劍交待下來,由他一手操辦的,這一次達(dá)到目的,他就是大功一件,自然是要看緊一些!
“你胡說八道,小姐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這種事情!你給我滾!”
賈老怒道。
“哼哼,天福閣山窮水盡,早就成了一個空殼子,債主天天上門,不答應(yīng)又能怎么樣?你家小姐能給我們小候爺作妾,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最少可以保證天福閣不會倒下?!?br/> 白管事面露譏笑,嘲諷道:“早點答應(yīng)不就好了,還害我費了那么多手腳,胳膊又怎么擰得過大腿!”
“胡說,我們天福閣怎么會山窮水盡!你睜大狗眼看看!”
賈老氣憤填胸,不由的指著鋪滿桌面的黃金。
“哦!”
白管事早就看到了這些黃金,也是打量起羅錚,見他衣著普通,不像什么大族之人,只道是普通客商來天福閣談生意的。
心中想著,白管事一雙鼠目中,頓時閃過貪婪。隨即,他目光一橫,冷冷的掃了一眼羅錚,厲聲道:“閑雜人等,還不快滾!”
“大師,你先走吧,這些黃金請一并帶走,到于上次那些,請留下地址,老朽會盡快讓送上?!?br/> 賈老知道風(fēng)云候府的勢力之大,就算是煉器師也不敢有所罪,不愿連累羅錚,連忙說道。
“看來黃金應(yīng)該是這個人的,只要先把他趕走,過幾天天福閣就是候府的產(chǎn)業(yè),到時再把姓賈的老狗弄走,全換成我的人,這個人再來要黃金,就誣他尋釁滋事,狠打一頓了事!”
白管事面露冷色的想著,此人貪欲極重,在白鶴候府就常做克扣仆人薪酬之事,對這滿桌黃金垂涎三尺,想要找機會吞沒,怎么肯讓羅錚帶走。
“看來這些黃金如果留下,只會便宜了這個什么管事,也罷先帶回去,過兩天再找到賈老,送給他?!?br/> 羅錚也看了出,莫依云應(yīng)該是被迫無奈,委身于白星劍,不過,送出去的黃金他并不打算收回。
“好,那我就先把黃金帶走,過幾天再來。”
羅錚點頭道。
那知話音剛落,白管事目露寒光,盯著羅錚,冷笑道:“哼,還想帶走黃金?我說了,閑雜人等,馬上滾,你沒有聽見嗎?”
“既然聽不懂人話,那就送他出去!”白管事對身后幾名武者,使了一個眼色。
“蠢貨,敢不聽大管事的話,簡直就是自己找死!”
“快跪下求饒,不然爺爺打死你!”
幾名魁梧的武者,都是煅筋境的修為,在白鶴候府也就是強壯一點的下人而已,罵罵咧咧,摩拳擦掌的向著羅錚包圍過來,不由分說,就是拳腳相加!
“唉,我真的不想惹事!”
羅錚嘆了口氣,突然目射精光,嘴角一撇,身形撲出。
砰!砰!砰!……
幾名武者就飛了出去,一個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斷手?jǐn)嗄_,慘叫個不停,爬都爬不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可知道我們是白鶴候府的人!你這是在找死!”
白管事見到羅錚出手,微微一驚,不過他也沒有絲毫害怕,神情更加不屑,冷笑連連。
一來白鶴候勢大,只要報出名頭,在戰(zhàn)皇城中就可以橫著走。
二來他也有煅膜境的修為,又修煉了白鶴候府中的武學(xué),也不覺得羅錚有何強大之處。
“老狗,找死的是你!”
羅錚冷冷一笑,一步跨出就已經(jīng)到了白管事身前,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轟出去!
“嘿嘿,我要打斷你的骨頭!”
看到羅錚一拳轟來,看樣子有些軟弱無力,也不見有多強大,白管事一聲厲笑,目露寒光,對著來拳,轟出一掌,“飛鶴掌!”
咔嚓!
隨即,拳掌交錯,白管事慘叫一聲,手掌斷裂,整個人飛出了門外。
“你好大的膽子,有種在這里等著!”
白管事爬起來,看到羅錚正冷笑的盯著自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抱著手臂,死死盯著羅錚咆哮一聲,帶著六名武者互相攙扶著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