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河聞言臉色變了變,他沒有仔細檢查地鐵中的尸體,所以無法察覺到尸體上的變化。
但從婁毅要求總部弄來年齡相對的死囚,他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
結合剛剛婁毅說的話,他已經明白了婁毅的意圖。
程湛河選擇相信婁毅的分析,靈異事件中沒有人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未來的發(fā)展。
程湛河目光在婁毅身上打量,這個小子還真的是膽大,心細,臉皮厚。
低頭抽煙的婁毅像是察覺到了程湛河的目光,抬頭就看見他的目光緊盯著自己,在打量自己的身體。
婁毅頓覺后庭一緊,一股惡寒襲來,下意識的把屁股夾住,朝一邊挪了挪。
像是不放心般的小聲說道:“那個,我喜歡女人?!?br/> 程湛河聽完面皮一抽,臉上黑一陣的白一陣,終究沒有說話,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
他實在不知道這個小子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像是有龍陽之癖的人?
其實這也怪不得婁毅多想,畢竟他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腦細胞比較活躍,又在ktv房門的窗口上,偷偷見過幾次赤膊大戰(zhàn),以至于現(xiàn)在格外敏感。
看到程湛河不再說話,婁毅猜想難道真讓自己猜中了,一定是,沉默就是默認了。
搖了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思索起眼下要面對的靈異事件。
另一邊,地底下的那列地鐵上,二十多個身穿獄服的男人,年齡小的二十出頭,年齡大的六十多歲。
他們躺的躺,坐的坐,一開始還以為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行為有所收斂,過了幾分鐘,發(fā)現(xiàn)好像帶他們來的人都走了,一個個漸漸放松下來。
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人,嘴里罵罵咧咧道:“這幫孫子把老子弄到這里干什么,說是只要老子能在這上面待著,出去就可以放了我,要知道明天老子可就要槍斃了,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
其他的人一聽都來了精神,七嘴八舌咋咋呼呼道:“我也是啊,死刑時間都定了?!?br/> “對對對,今天一大早就來人把我從監(jiān)獄里提了出來?!?br/> 有一個面目陰沉的青年被吵得不耐煩道:“閉上你們的鳥嘴,高興什么?他們會這么好心把我們這些死刑犯放了?”
聞言,人群里最先說話的刀疤臉,蹭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唯一一個還算聰明的青年的衣領,面露兇光“你算個什么基霸玩意,敢跟老子炸刺?!?br/> 說話間“砰砰砰”的幾拳打在青年肚子上。